就是大家……不對,溫布頓呢?除了溫布頓大家都是安全的麼?”
“千年前就有卡珊德拉家族了,對,溫布頓可能能憑著預感回家,應該沒事的。”
“等一下,萊姆斯在千年前也是個狼人吧,你覺得赫奇帕奇會製作狼毒試劑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我們確實給萊姆斯放了一些狼毒試劑在身上讓他自己吃。西弗身上也有幾瓶怕萊姆斯忘了吃的時候我們可以給他灌進去。但是他在遇到我們之前呢?萬一吃完了。打,是不一定能傷到赫奇帕奇的,但是要是獨自一人跑開怎麼辦?”
“薩拉查說,這千年前的世界,麻瓜們還會火燒巫師呢!”
“Shit!”
“我錯了,我不該說髒字,西弗你不用掐我的,真的。”
船長活靈活現的以一隻烏鴉的能力演出了索爾說每一句話的表情和動作……至少那是烏鴉的極限了。
“不,娘,你別擔心,這地方雖然危險,但是我身邊可是有薩拉查啊!你要相信四巨頭的實力。”
“大哥和莉莉你也不用擔心,娘,說不定回來的時候莉莉就成大嫂了,相信大哥的難纏……”
“拉紮勒斯夠理智,加上盧修斯的機智,和拉文克勞女士在一起應該也不會遇到危險。唔,就怕盧修斯和女士產生一段跨越時空的愛戀。”
“西弗,我在講很正經的話,沒在開玩笑。”
“萊姆斯那裏倒是個問題,問問小謝的父母有沒有給小謝什麼防具之類的吧。如果沒有,那麼我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應該是找到赫奇帕奇女士了。”
“至於黑暗公爵……我設身處地的想了一想,如果我是黑暗公爵,我大概會說——
千年後的麻瓜,有鄧布利多那老頭礙著不讓我殺,千年前還在焚燒巫師的麻瓜,可沒人礙著我了!——
大概就是這樣,西弗,我這隻是角色替換的想,不是我的真心話,不用擔心校長大人誤會。”
“所以,有一個最忠心的馬爾福跟著黑暗公爵,我們隻能希望千年前這個世界的麻瓜不要太容易被黑暗公爵發現。群居真是不好的生活習慣,找到一個群就能宰掉一片。”
“薩拉查說,讓鄧布利多那小子放心,他會和他的血脈後輩好好談一談的。”
“好了,西弗,雖然薩拉查沒有說鄧布利多那小子,但是對於薩拉查來說,鄧布利多連小子都算不上,我加了一個稱呼還提成了校長大人的輩分,他不會怪我的。”
“隻是不知道,薩拉查會和黑暗公爵談什麼……不憎恨麻瓜還是憎恨麻瓜也不能被發現……”
“OKOK,我了解,西弗,你說我們麵前的這個薩拉查怎麼能夠那麼像仙人?已經如此出塵脫俗了。”
“安心,西弗,古英語和現代英語差太多了,我們幾乎要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達,還未必能互相理解。”
“說到這個,拉紮勒斯的博學,加上和會用古英語變化最少的貴族英語盧修斯在,我不懷疑他們能夠和拉文克勞女士溝通,但是別人呢?”
“格蘭芬多都是直覺動物,所以說不定很快就打成一片?”
“赫奇帕奇女士仁慈善良,所以很容易接受兩個小巫師?”
“看來溝通果然是人類進步發展的最大障礙啊。”
“喂,喂?好像船長故障了。算了。”索爾斷了鏈接,聳聳肩,和斯內普一起躺在薩拉查變出的兩張床其中的一張。他們兩個都沒敢和薩拉查一起睡,為此薩拉查用遺憾的眼神看了看索爾。
在千年後的世界,多瑞亞看著被鄧布利多一個魔力不穩,震的飛起來的金烏船長,眼神如利劍,如正在發射阿瓦達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