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空蕩蕩的嬰兒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愣了好久之後,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立馬衝到了蕭辰的房間門口。
我瘋一般的砸開了蕭辰的房門。
他打開門看見我有些錯愕,大概我這個時候的樣子很像一個瘋子。
“怎麼了?”他關切地問道。
我一時間胸悶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之後,才說道,“杜渡……杜渡不見了……”
說完,我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他反而很鎮定,他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撫著,“我打電話報警,現在到處都是天網,杜渡一定會沒事兒的。”
說完,他把我扣在他的胸膛,開始打電話報警,他的語言一如既往的言辭清楚簡潔。
而我哭的都快要暈過去了。
沒過多久,警察來了,而我依然止不住地趴在蕭辰的胸膛哭泣。
在警察的詢問下,蕭辰簡單地將孩子丟失時,我們的情況說了一次。
聽完了敘述之後,警察在案發現場拍照之後,帶著我們一起去小區物管處調監控資料,在我們走出電梯的一瞬間,看到麵前的景象我差點兒石化。
杜雨澤正帶著耳塞搖頭晃腦地哼著歌,他懷裏正抱著拿著玩具一臉好奇的杜渡。
我立馬抽泣地問道,“杜雨澤,你幹嘛抱走杜渡?”
杜雨澤摘下耳塞,很氣憤地說道,“什麼嘛,姐,哪有你這麼當媽的,自己的女兒在嬰兒床裏哭的小臉通紅,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也不接,我哄了半天都哄不住,隻好帶她去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個玩具。話說,這個混蛋怎麼還敢出現?你不會是跟著這個冷酷無情的混蛋去共度良宵了吧?靠,你還喝酒了?你們不會還……我擦,靠!”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其中年長的一個說道,“小姐,希望下次你遇到這種情況,請和家屬多多溝通,濫用警力是不對的。”
我很尷尬地道了歉。
警察一走,杜雨澤就將杜渡塞到我的懷裏。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拳就向蕭辰揮了過去,“你特麼的還有一點兒良心,就應該把杜渡的撫養費支付了,然後滾得越遠越好!”
蕭辰一個閃身躲過了拳頭,一隻手抓住了杜雨澤的另一隻手的手腕,“杜雨澤,你是一個成年男人,不是小孩兒,不要動不動就張牙舞爪!”
爭鋒相對的兩個人嚇得杜渡哇哇大哭,我真是頭疼的要死。
杜雨澤反手又是一個拳頭,“我特麼的再不成熟,也知道不會拋棄自己的老婆孩子,也知道有了老婆,不會在外麵勾三搭四,你就特麼一個賤人!男人中的恥辱!”
“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蕭辰沒有攻擊,依然在不停閃躲著。
我抱著哭泣地杜渡抓住了杜雨澤的手臂,真的惹怒了蕭辰了,杜雨澤不一定是對手,好吧,這兩個男人,我誰都不想讓他們受傷。“夠了,杜雨澤,你從小就這樣,動不動就使用暴力,爸爸媽媽不知道為你賠了多少醫藥費了,你就不能試著用語言溝通嗎?”
“我跟這種三觀不正的人沒有共同語言!”杜雨澤轉過頭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