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事我放心。”小甜甜笑著伸出了右手,“希望以後我們能有機會再次繼續合作。對了,資產的評估的話,笑笑也會過來,希望蕭大叔到時候回避一下。”
蕭辰微微點了一下頭。
我也伸出右手和她握在了一起,“很感激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選擇和我一起合作。”
細節商議妥當之後,我們分道揚鑣。
在路上的時候,蕭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她本來就很複雜,像你這樣單純的女人是不應該和她一起合作的,我倒覺得分開了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天下沒有不散宴席,其實像這種合作關係本來就是不穩固的。”
“單純的女人?”我突然有些好笑,“某人以前不是天天說我是一個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蕭辰尷尬的幹咳了一聲,“是誰這麼不開眼?”
聽到蕭辰這麼說,我也來勁兒了,立馬軟綿綿的說道,“我覺得吧,那個人不僅不開眼,而且特別自以為是,脾氣也挺大的,你覺得呢?”
“你是我老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蕭辰滿臉微笑的說道。
“切,誰是你老婆啊?”說完這句之後,我突然有一些傷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那我們之間是不是也有一場好聚好散?”
“笨蛋,你在想什麼呢?”蕭辰的聲音很輕很輕。“我會一輩子陪著你和杜渡的。”
自從經曆了笑笑這件事之後,蕭辰每天晚上都要跑到我的房間裏來。
因為他有了一個很好的借口,“萬一哪個女人又說懷我的孩子怎麼辦,我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看著他每天晚上抱著杜渡舉高高,還把杜渡放在他脖頸上騎馬馬的樣子,我的內心充滿了悸動。
杜渡現在已經一歲三個多月,她7個月時做的唇裂手術的傷痕,現在隻能看到一抹淺淺的疤痕,不仔細看真的不容易看不出來。
她的皮膚很白,眼睛很大,嘴巴也特別的漂亮,我喜歡把她打扮的很可愛,齊劉海,中長的直發,不管帶到哪裏都會吸引其他人的眼球。
蕭辰對杜渡非常寵溺,這個非常的程度已經超過了我見到的所有的爸爸。
比如說他看見杜渡拿著畫筆在牆上塗鴉,會非常配合的買手指畫顏料,不僅把杜渡抱到他的房間裏隨意的塗鴉,而且還笑眯眯地看著她在自己的臉上身上到處亂塗。
再比如,自從我和蕭晨帶著杜渡去海昌極地海洋公園之後,她就迷之喜歡上了海豚,蕭辰為了配合她的愛好,不僅買了很多海豚的玩偶,而且還請了一位手繪大師在整麵牆上畫了關於海豚的手繪。
這樣的事情不勝枚舉,鑒於他每天晚飯後炫耀似的帶著杜渡到小區附近溜達一圈,期間對女兒各種有求必應,小區周圍的人都已經把他打上了寵女狂魔的標簽。
再加上泰迪狗的事情,其他家長都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和杜渡一起玩,生怕在玩耍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杜渡,惹毛了這位可以把泰迪狗撞飛的寵女狂魔。
他和杜渡的感情好,我非常的開心,可是杜渡本來膽子就很小,他這樣的過度保護和寵溺,讓我十分不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