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唯唯一一!”
“我會把他們接來。”南無痕毫不讓步,這也就是他要把初九帶到北王府的原因,不能讓她知道唯唯一一失蹤了,不能讓她擔心。所有的事等找到唯唯一一之後再給她做交代吧。
“我後背的傷口該換藥了。”藺初九道,總之她要找到離開北王府的理由。
“你早該換藥了。”南無痕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我已經把藥帶來了。”
“你——”藺初九瞪著南無痕手中的藥瓶,這個男人做事就是如此滴水不露。
藺初九一把從南無痕手中奪過瓷瓶,“那你還不快去找人給我換藥!”總之,她不要再麵對他,這個善於偽裝陰險歹毒的人!
“不用找人了,我可以的。”南無痕朝藺初九逼近。
藺初九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力,對上南無痕幽深明亮的眸,慌亂的扭過了頭。
“初九,你離開了陳府一天,早就錯過了換藥的時間,知不知道我好擔心?”南無痕低沉帶著磁性的溫柔的聲音在初九耳畔響起。
餘音嫋嫋,初九的眸莫名的一動,很快的暗淡了下去。都是在演戲,決不能再被騙了。
看著初九暗淡的眸,南無痕的心底一聲歎息,臉上依舊掛著體貼的笑意,輕輕的拉住初九的手,“初九,來,我親自為你換藥。”
“不要!”初九猛的甩開南無痕的手,後退幾步。
“我隻碰你的傷口,讓我仔細的看看你的傷口愈合的怎樣了,也好放心。”南無痕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充斥著魅惑。
藺初九竟然沒發現淩冽霸氣的南無痕竟也會有如此陰柔的一麵,絕對不輸與邪魅的左耀陽。
南無痕的腳步緩緩的逼近,初九連連後退。
南無痕得逞式的笑容一閃而過,藺初九一個趔趄已經跌向床榻。
南無痕順手一拉,一翻,藺初九的後背並沒有碰到,反而身不由己的趴到了床榻上。
該死,又中計了!
藺初九恨恨的低罵了一聲。
刺啦!藺初九後襟的衣衫被南無痕大手撕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有一塊礙眼的紗布。
“別動,如果不想讓我做出什麼事,最好乖乖的別動。”南無痕一手按著藺初九,一手從藺初九手中拿過藥瓶,輕柔的聲音中寵溺夾雜著一份脅迫。
果然,藺初九不敢亂動了,雖然此時自己衣衫不整,但也隻是露著背,若是……
南無痕帶著狡黠的笑意,輕輕的撕去初九傷口上的紗布,那道劍傷痊愈的差不多了,否則初九不會在一天沒換藥的情況下,安然無恙。
南無痕將藥輕輕的塗抹在紅紅的傷痕上,動作輕柔細膩。
略顯粗糙的大手撫在初九的肌膚上,南無痕不得不按捺住漸漸燥熱的身體,明明與這具渴盼的玉體親密的接觸,卻不能做任何事,口幹舌燥內心煎熬。
真是一個撩惑人心的小東西!南無痕無奈的笑笑搖搖頭,認真的替初九塗好藥,換上了新的紗布。
“好了嗎?”半天覺察不到動靜,藺初九忍不住問。
沒有聲音。
藺初九悄悄的回頭,隻見南無痕的視線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死色胚!
藺初九迅速爬起來,將衣衫一抖,提了起來,已經被撕破的衣衫僅遮住了半個脊背。
“還看!扭過去!”藺初九瞪著南無痕,緊緊的捏著胸口處的衣衫。
“我不是讓你別動的嗎?這麼不聽話,這可是你要存心引誘我的。”南無痕反而很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