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李威也想的,他是人,一個普通的人,衝擊之下,居然想了一下,要不要注意一下措施呢?然後億萬子子孫孫便進去了。
然後才想到,還是很小,而且她地位低,雖自己不在乎,真要是長子出自碧兒,安全不說,對這個單純的小姑娘未必是好事。不僅是碧兒,狄蕙狄好也將要麵臨這個問題。
但不出自於她們三人,難道出自裴家那個女子?又想到了裴炎,這個能臣,讓他嘔心。
或者將來出自於楊敏與徐儷,其實對父親種種不滿,也認為某些方麵,父親是做對的,無論是楊敏或者徐儷,擔任一國之母,是有一些欠缺了。這樣想來想去,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不繼承皇位罷了,一繼承皇位,他未來的皇後真的成問題。
碧兒不知,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痛疼或者愉快,大叫了一聲,然後喊了一聲:“杜鵑,進來。”
李威將她的嘴一捂,說道:“你要做什麼?”
“妾身有些疼,大約起不來,喊杜鵑進來替殿下擦洗。”
是有這麼回事,李威沒有照規矩來的,按照規矩,正式同房,還有兩個宮女站在一邊侍候,大眼瞪小眼,看著床上,自己與某一位妻妾翻雲覆雨,甚至看到頭上有汗水,拿來毛巾擦拭。擦完了再衝刺。衝刺完了,又打來水,替自己擦洗。
已經在圓房,李威就覺得自己墮落了,再這樣
李威沒有同意,說到底,前世的思想觀念影響著,其實未進城之前,農村裏某些地方結婚也很早,漸漸在扭轉推遲。因此,與碧兒圓房,心中有些罪惡感,但能在心理範圍之內。再象唐朝的規矩,萬萬不能接受的。
李威已經下了床,碧兒不安地說道:“殿下”
“碧兒,你已是孤的人,真正是孤的人,是一家人,不是主仆,懂不懂?”
一會兒碧兒說道:“很癢。”
“是不是這裏?”
“殿下,哪裏不能摸的,妾身好羞。”
第二天李威居然起來遲了,太陽出來,他還抱著碧兒在睡覺。受他的影響,兩個小蘿莉每天早上起來很早的,躡手躡腳走過來,將蚊帳揭開,趴在床邊觀看。
然後倆個小蘿莉在悄聲議論,李威終於驚醒,慌亂地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兩個小鬼頭,立即咯吱地笑,跑走了。
碧兒將頭縮進絲綢被中,說道:“殿下,妾身,妾身”
昨天很高興的,高興地都感動得想哭。太子讓典膳丞邢文偉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宴,又拿來許多奶糖,分發宮中的各個太監與宮女們,然後在晚上就寢時,居然在屋中掛了一個花環。沒有婚禮的儀式,可說明太子很尊重。
但早上起來,居然莫名地覺得很害羞
“小貓咪,起來吧。”李威溺愛地將她抱起。
鳥聲啾啾,武則天與李治正在說話,武則天說道:“弘兒終於長大成人。”
李治悶哼一聲,圓房的事他們二人剛剛聽聞,道:“這也太早。”
說的反話,內宮之中不是沒有宮女,再說那個江碧兒已經定下名份,自己十六七歲時就懂了,也做了,這個兒子倒好,現在才與女子真正同房。
太監小聲地答道:“是殿下愛惜,說女子同房太早,會對身體不好,於是一拖再拖,才拖到現在。”
“哦,那個江碧兒倒有福氣。”
“陛下,不能亂說,那個碧兒很不錯,連我都看重了她。隻是門第太薄,否則就是為良娣也無不可。”
對江碧兒,連李治都不惡,這個小姑娘是用了心對兒子的,隻是聽到此事,兒子真正成人了,心中就有一番感慨,於是有些不是味兒。訕訕道:“去將殿下喊來。”
“不可說。”
“到這時候才同房,都失了出息,朕不是說這事的。”
一會兒,太監將李威喊過來,李治說道:“那個球呢?”
不但是開解一些兒子的影響力,他也好奇。當然,還很迷信,雖不好方士,但好鬼神。比如他曾經做過一件事,十八年前,曾命中天竺僧人,與唐僧一道翻譯經文的那提,去昆侖山與外西域尋找長生不老之藥。八年後,那提回來了,自然沒有找到神馬的長生不老之藥。他也沒有怪罪,大和尚又在譯經。可大和尚沒有安生多會,真臘國的僧人進入長安,說真臘有靈藥,隻有那提能辨認。再次下了敕令,讓那提前去。大和尚老了,架不住這樣的折騰,這一去便沒有回來。
因此,需親眼所見,他才會心安。
老子心急,李威也不怕,這時候要乘熱打鐵,撈一些好處,小心地說道:“奉儀啊,父皇。”
“朕說過,你將她們接入宮中就是,難道奉儀也要我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