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濤跟著營盛在酒場中穿梭,
這次的酒場看起來逼格確實很高,環境如此,應邀來到這裏的人也是如此,
他在這裏見到了許多‘老熟人’,都是之後國中市各個世家的家主。
正當他數著‘老熟人’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裙的身影吸引到了他的目光,
那身影也看向他,或者說,是在看他前麵的營盛,正是邱頌兒,
此時她身穿白色連衣裙,頭上別著一個古式的白色發簪,讓她看起來清純又動人。
此時邱頌兒因為角度問題,看到了營盛身側的銘濤,
兩人對視一眼,邱頌兒目光躲閃,看向另一旁,銘濤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作為酒場的主人,營盛在酒場中走動自然吸引到了許多人的目光,
也包括著與邱頌兒同座的富二代,這正是在明天與銘濤發生衝突的家夥。
“頌兒,那個人你認識?我看你好像挺怕他的。”
聞言,邱頌兒迅速在兩人之間權衡利弊,
隨後很自然道:“長傑哥,那個人之前欺負過我,他就是一個靠著別人救濟的孤兒。”
任長傑打量著銘濤,微微點頭,
邱頌兒在外都是打扮的極其清純,裝的也是極其之像。
任長傑想都沒想,就認為邱頌兒說的是對的,略微打量了一會兒營盛,
發現營盛臉色不是很好,他每次見到營盛,對方都是笑嘻嘻的,在他看來,一定是銘濤招惹了營盛。
念及至此,任長傑瞥了一眼邱頌兒,
他已經有了主意,自己可以趁著現在去羞辱那個銘濤一番,
他追邱頌兒有了一段日子了,到現在都沒弄到手,這樣做,
一來可以在邱頌兒麵前出出風頭,
二來可以趁勢巴結營盛,搞不好能為任家攀上營家這顆大樹。
就算自己搞錯了營盛的態度也沒事,到時候直接把這個女人拋棄便是,說是這女人慫恿即可。
此時銘濤二人即將路過他們的桌子,
見此任長傑瞅準機會,在二人路過時,伸手抓住銘濤的肩膀,
“小子,聽我女朋友說,你為難過她?”
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都能聽到,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
營盛也停下腳步,扭頭看著這一幕。
銘濤聞言瞥了一眼邱頌兒,卻見對方低下頭看著地麵,一副很害怕的嬌弱樣子,
冷哼一聲,反擊道:“聽說隻是聽說,你有什麼證據呢?”
低頭的邱頌兒猛的一僵,不對啊,在銘濤麵前,自己到現在可是沒有露餡,
這銘濤在昨天還在舔著自己,今天怎麼突然這樣?
銘濤的反擊讓任長傑冷笑:
“嗬嗬,欺負人還要證據?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女朋友被欺負,我任長傑就這樣讓你過去,以後我任長傑還有臉出去嗎?”
周圍人見狀議論紛紛,
“是啊,欺負人還要證據,這不就是欺負人嗎?”
“營少邀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家夥我看著麵生,你們有見過嗎?”
“沒有,估計是那個小地方蹦出來的蝦米,小地方的治安,嘖嘖嘖!”
“看營少對他也沒好臉色,估計就是混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