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銘濤在這一天並沒有走原來的道路,他昨天特意與班剛喝了許多,一直睡到這天下午,
在他看來,今天沒有什麼需要做的事情,自己不需要特意去邱頌兒麵前露臉,
隻要自己夠優秀,這家夥就會自己貼上來,到時候怎麼處理,那就是到時候的事情了……
當然,這一天某人過的就不是很平靜了,
早晨,
營家大院,
這是營家到達國中市後買下的宅子,
一件由鐵皮包裹的房子內,營盛坐在一張病床旁,
病床上是他即將病危的父親,營戰,另一邊是淚水已經幹涸的母親,路蘭可。
此時他父親躺在病床上,一個透明屏障將他籠罩在內,這是一個治療技能,
可維持屏障內一切生物的生命特征。
看著父親腹部那駭人的大洞,營盛隻感覺痛苦無比,
就在昨天,他在撥通那電話後立即趕了過來,在母親的授意下,治療的醫師們終於向他說了父親的實際情況:
“很抱歉,營少,營家主目前的情況我們束手無策,隻能勉強維持他的生命體征,哪怕是如此,也隻能減少他的生命流逝速度,”
“我們嚐試過各種醫療手段,但效果甚微,甚至還不如維持生命體征好些,他應該還剩下半個月的時間。”
……
他已經在這裏守了一整天,父親到現在都沒有睜開過眼,
“母親,真的沒有辦法嗎?”
路蘭可痛苦的搖搖頭,到國中市半年,營家將龍國所有地區有名的醫師都請了過來,但都表示束手無策。
見此,營盛隻感覺天塌了,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命令周圍人出去後,
向自己母親說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在說完後,路蘭可已經迫不及待:“那快去找他啊!”
營盛見母親焦急的樣子,不自覺的歎口氣,
“母親,現在找他無用,您先冷靜一下,明天我是一定會接他的,但現在該討論的是,他是怎麼知道咱們家的事情的?”
可路蘭可還是冷靜不下來,激動不已,甚至要站起來去找那人,
營盛見此隻能先安撫自己的母親……
……
任家,
任長傑看著手中的資料,眉頭緊皺,
他手上的正是那銘濤的資料,越看這資料,他就越感覺不對勁,
邱頌兒說的沒錯,這銘濤就是一個靠別人家救濟的孤兒,為什麼營家少爺會那樣對他?
一時間,任長傑有點拿不準主意,
“少爺,您讓我提醒您,該去約會了。”
一下人走至門邊,提醒道。
任長傑點點頭,將文件丟在桌子上,略微整理了下行頭,離開任家,
與誰約會,自然是邱頌兒……
第三天,
國中一中的操場上,
所有高三的學生聚集在此,他們都是今天要進行覺醒的學生。
操場中央,
一個由未知石料築成的祭壇坐落在這裏,
這是用來覺醒的祭壇,四麵有著台階,用來讓人上祭壇,
周圍是今日來覺醒的學生,按照班級有序的站在祭壇周圍,心懷期待的觀望著,
上麵早已畫好了陣法,隻需要有一定等級的職業者操控即可助他人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