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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超出她的意料太多,以至於婉貞回到公館之後,直到上床睡覺之前,都還有些精神恍惚。
載濤自然沒有忽略她的異樣,忍了一晚上,終於還是沒忍住,問道:“貞兒,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麼?”頓了一下,想了想,又道,“若是做生意的事情有什麼不妥,那就算了。反正咱們也不缺那點兒錢,至於跟奧斯頓的關係,總有其他辦法的。”
婉貞定了定神,看著他擔憂的眼眸,不禁心中一暖,搖了搖頭,笑道:“不,沒什麼事兒,可能是今天在外麵騎馬,太累了,有些不想說話。”
載濤仔細打量著她,看不出有掩飾的跡象,終於相信了這番說辭,憐惜地笑著,說道:“你呀!雖說喜歡農場的氛圍,可也不能由著性子去玩兒啊!累著了自己,心疼的是我。”
婉貞甜甜地笑著,依偎進他懷裏,心裏甜蜜,說道:“抱歉,我知道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這就是她的丈夫、她的載濤啊!雖然從不把“愛”字掛在嘴邊,可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透出深深的愛意,滲透到她的心底,無法忽視、不願忽略。他的愛情,並不在嘴上,而是在行動上,這樣的男人,讓她怎能忘記?怎能舍棄?
抬起頭,主動尋覓著他的唇,柔柔貼上,一雙纖手靈巧地解開他的衣襟,帶著略微的冰涼,撫上那熾熱的胸膛。
他低喘了一聲,猛地抱緊了她,反客為主地緊緊攫住她的唇瓣,靈巧的舌頭鑽進她的嘴裏,攪動著一腔春水,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解開了彼此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倒在床上,一個挺身,進入了那溫暖火熱的所在。
被翻紅浪,春情蕩漾,一室的旖旎春光,數不盡的溫柔纏綿……
一整夜的抵死纏綿,第二天早上起來,載濤精神奕奕、神采煥發,婉貞卻渾身酸痛,困倦至極。
裹著被子,看著載濤穿戴妥當,她還懶懶地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載濤笑著走到床邊,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快起來吧。不是說好了今兒個要去看看你說的那個農場嗎?”
生意做完了,武器也買到了,完成了任務的他們一身輕鬆,自然想要到處去走走看看,便想起了婉貞推崇備至的美國農場。原本婉貞也很期待能夠跟他們共同出行的,但現在……
她皺著眉頭,拍掉了載濤在她臉上揉揉捏捏的大手,嬌嗔地說道:“不去了!累都累死了!我要睡覺,你們去吧。”
載濤不由失笑,又有點小得意,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去就算了,我們自己去。你好好休息,昨晚上是有些太過勞累了。”
如此的調笑,氣得婉貞拿起了枕頭就扔過去。載濤大笑著躲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唇上偷了一吻,這才揚長而去。
婉貞捂著被他偷襲得逞的嘴唇,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心裏止不住的蕩漾,一瞬間,眼神柔得能擰出水來。
撿起了地上的枕頭,重新睡下,她閉上眼。
不去……也好。在這種情形下,還是盡量減少跟奧斯頓見麵的次數吧!雖然他嘴上同意了隻做朋友,不過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未免再生波折,還是盡量不要見麵的好。
迷迷糊糊地想著,她確實是累極了,便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奧斯頓依約來到公館,準備帶他們去參觀托德家的農場。但當到了地方,看見已經準備停當的載濤和載洵,卻不見婉貞的蹤影,不由一愣,問起來。
載濤笑了笑說道:“她說她有些累了,就不去了,今兒個隻有我們兄弟。”
奧斯頓臉上錯愕和失望的神情一閃而過,雖然很快,卻還是被載濤和載洵看在眼裏。這兩人都已經不是昔日吳下阿蒙,無論心機還是經驗都已經成熟豐富得多,自然不會錯失了這裏麵所蘊含的信息。
載濤的心一沉,一股不悅油然而生。而載洵也是五味雜陳,雖明知自己沒什麼立場生氣,卻還是忍不住在看待奧斯頓的眼光中帶上了一絲怪異。
奧斯頓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很快便發覺了他們兩兄弟情緒上的變化。不過在他的觀念裏,愛了就是愛了,就算婉貞是他們的妻子、弟媳,可他愛她又關他們什麼事?這完全是他的自由,誰也不能強行阻止或是指手畫腳。
因此,他也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很是坦然地與他們相對,舉止言談,一如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