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在這樣的範圍內結束了,這同時也意味著中忍考試的第二場結束,而將要進行的是第三場。
在經過第一輪和二輪的篩選,隻剩下了六組小隊,不過這比起劇情中的中忍考試這場則更為殘忍。
讓十八位考生站在一起進行混戰。最後隻能有一個人成為中忍。而且不限死亡。這大概就意味著十六個考生中可能死去十五個,隻有站著的那一個,才能得到中忍的名號。
看著戰友變為敵人……
殘忍麼?在這個忍者的時代……
我不由發問
……
一聲開始下,比賽場上便是水於火的戰場。
為了避免被殃及,我隱藏了起來。短短不過五分鍾便有兩個人倒了下去,其中一人受到的竟然是自己隊友的攻擊,不可思議的倒了下去……
血染紅了我的眼睛……
我突然不想隱藏了,運起瞬步。依舊用手刀攻擊邊上的人,想盡力把傷亡降低到最低……
今年鼬十歲,是要成為中忍的年紀,所以說,站起來的隻能是他……
當我以最快的速度敲暈四個人的時候,場上死去傷亡了的和四個加起來已經有十五個了,所以說,這場比賽就剩下了我,鼬,還有火原。
看了看從陰影裏走出來的鼬還有火原,我笑了笑,舉起手:“我棄權。”
然後看了看同時愣住的兩人,我開口:“我雖然不怕被別人背叛,但我害怕背叛別人,加油啊,宇智波君,火原君。”
之後賽場上就隻剩下了他們倆……
沒來的及看他們的比賽,我便被三代的人叫走了,畢竟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連鼬這樣的孩子都會懷疑,何況是他呢……
靜靜的,我跟在那個暗部身後。
“進去吧。”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對麵的暗部已經為我開了門。
“謝謝。”緩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三代麵前。
突然一股壓力向我襲來,接著是手裏劍和飛標的洗禮。
一個瞬身閃開,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位傳說中最溫和的老師,最最善良的火影。為什麼,他……
手裏劍不斷的湧來,我突然發現,這並不是真正的打鬥,而是試探……
“火影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停下瞬步,用手裏劍擋下了最後一枚手裏劍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
“因為你盡管昏睡了十八年,可是一點也不會因為昏睡而和這個世界脫節,而且體質依舊好的讓人難以置信。又因為強大的速度,所以對村子造成了隱患。我不能排除你是其他人派來的奸細。”三代的表情嚴肅。也讓我明白了,如果不能夠好好交代好身份,把命丟在這的可能極高。
三代的仁慈似乎隻是對於對村子沒有危害的人。而我,顯然不在那之中。
大概這個老者一直沒有忘了初代的話,還有二代的那一句:猿飛,你要保護喜愛的這個村子,並且相信著村民,你也要培育足以托付下個時代事情的人,從明天開始你就是——火影!
可是我卻是那麼值得懷疑,我的存在威脅到了木葉。
麵對這個年紀老邁的三代,其實我很想解釋,可我卻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隻好這樣開口:“我是山中十二月。山中家的長女。”
該死,怎麼隻能說出這一句話。我實在是有一些鬱悶。
三代看著我,歎了歎氣:“其實我也覺得你不像是奸細,但是,光是我一個人覺得並沒有用。木葉還有根。”
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三代的苦衷,於是我這樣說了:“沒有關係的,我需要怎麼做?”
我想他們想要的應該是這個。
“沒有那麼嚴重,隻是需要在你身邊有個照顧的人罷了。”三代擺擺收,然後敲了敲桌子,剛才那個暗部就進來了。
照顧的近義詞原來是監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