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發燒!”
“沒發燒,他這是怎麼了?”
沈倦看見三個經紀人不相信他的話,急忙說道:“我沒怎麼著,我就是覺得,我的25歲的人,入行三年多,口袋連1,000萬都掏不出來,太失敗了。”
“所以,我要趁年輕,多出鏡多賺錢,人老變肥變圓變成大叔的時候,我就實現財務自由了。”
三個經紀人還是有些不相信:“你確定要把你的行程排得滿滿的,沒有星期六星期天休息的那種?”
“你要是真的這樣確定,那我就去安排了,要知道,之前你自己可是退了好幾個商務。”
“那些商務給的錢都不低,曝光率也可以,還有我給瀟茶接劇的時候,有不少那種,出場短暫,死的慘烈,受爭議的角色,我覺得特別適合你。”
“對對對,瀟茶做女主角,你和薑薑子兩個人去各種劇裏做炮灰,咱們不講究番位,不講究太多的錢,咱們走題海戰術。”
“因為咱們形象好,不耍大牌沒脾氣,之前在金鑫娛樂傳媒旗下拍的電影,雖然不是主角,你們是得到那兩個大導演的肯定的。”
“再加上我們一直在磨練演技,一直在跟老師學習,我覺得我們可以走這條路,你們說呢?”
沈倦立馬應道:“沒意見,我沒任何意見,隻要能接到戲,隻要能賺到錢,隻要能唱歌,隻要能讓我的咖位飛升,我怎麼著都行。”
薑薑子打趣:“賣身也行?”
沈倦賞了他個白眼:“去你的,要賣身你賣,哦,對了,我不接吻戲。”
大灣哥,麗姐,王哥:“!!!!”
什麼情況?
啥事兒還沒幹,就開始挑起來了。
以前他可是號稱可以為藝術獻身,裸著都不行。
現在直接不接吻戲了?
薑薑子拍了胸脯:“他不接吻戲,我接吻戲,我可以為藝術獻身,什麼熒屏初吻,熒屏第1次戀愛,我都可以!”
瀟茶也弱弱的說道:“我也可以不隻演偶像劇,我也可以演惡女。”
大灣哥,麗姐,王哥看著他仨嗬嗬一笑:“行,知道了,你們三個待著吧,我們去商量一下。”
“放心,在未來的日子,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們三個休息,你們三個提前做好準備。”
三個人兩個事業心重,一個為愛奮鬥,早已做好準備,準備參加完婚禮之後,就大幹。
到了第2天,5點天就大亮,6點祈鑫那邊就派人過來接沈倦薑薑子和瀟茶三個人。
他們三個人今天是伴郎和伴娘,得提前過去,穿伴娘服,伴郎服,順便幫忙照顧新娘。
祈鑫懷了一個多月的孩子,祈家父母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不但交代伴郎伴娘,還教他們的兒子祈金,今天無論如何,半步都不能離開她。
一個多月,肚子沒顯懷,人也沒變胖,之前訂的婚紗正正好好,隻不過,老人想著頭三個月比較危險,還以小心為主。
婚禮上所有的事兒都是祈家父母在打點 ,可以累到自己的兒子,但絕對不能累著自己的寶貝兒媳婦。
五一勞動節,全民放假,陽光燦爛,不冷不熱,祈鑫祈金兩個人的婚禮儀式選擇在露天。
到處都是火紅色的玫瑰花,涉足娛樂圈的老板們以及各路明星們來了一大半。
雖然沒有走紅毯般爭相鬥豔,個個也是牟足了力氣,低調中帶著奢華,奢華中帶著美麗。
祈鑫婚禮現場來的人可以拍照,但是早就被他們打過招呼,拍自己拍其他公眾人物,要是拍的其他不願意出鏡的貴客,就別怪他們。
能來參加她們婚禮的人,都是人尖兒,知道這裏除了娛樂圈的老板,各路明星製片導演們,還有其他成功人士老板們。
他們拍照的時候,不但小心翼翼,發照片的時候,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檢查,就怕把一些人弄出鏡。
4個伴郎,4個伴娘,伴郎西服小領結,伴娘漂亮的小禮服,個個打扮的清新脫俗,又不喧賓奪主。
樓庭洲穿的很低調,黑長褲,白襯衫。
薑糖糖穿也是白襯衫,下麵配的是蘇錦馬麵裙,頭發挽著,插著一根黃金簪。
右手戴著一個表,左手上戴著一個玉石鐲子,手拿著小包包,渾身上下散發著貴不可言的氣質。
有人認出樓庭洲,過來跟他打招呼:“樓先生,沒想到在這裏見到您,幸會幸會!”
樓庭洲不認識人家,但是人家打招呼,他依舊舉杯回敬,遊刃有餘:“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最近還好嗎?”
“好好好,很好,回頭得空我做東,請樓先生吃個便飯,樓先生可一定要賞光啊!”
樓庭洲客氣:“有空了一定賞光,請請!”
薑糖糖遠遠的看見白術琀走了進來,她穿的很低調,寬鬆長褲加襯衣,女強人休閑般的打扮。
薑糖糖向她揮了揮手,她端著果汁走過來:“你好,薑小姐,又見麵了。”
薑糖糖眉眼一彎:“是啊,又見麵了,我沒想到你和祈金認識。”
白術琀糾正了她一下:“我跟祈金不太熟,我跟祈鑫比較熟,來是看她麵子上,不是看在祈金麵子上。”
薑糖糖恍然:“原來如此,我就說嘛祈金要是跟你熟悉,也不可能被我撿到投資一筆。”
白術琀來了興趣問道:“你投資了祈金?”
薑糖糖解釋道: “小小投資了一點,我有涉足黃金生意,他恰好又是黃金方麵的有名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東西極其有個性,好看。”
“我們兩個就一拍即合,他做我的設計師,我利用他的設計賺錢,目前還不錯。”
白術琀點頭:“最近黃金價格勢頭很猛,全民都在討論黃金能不能飆到600大關。”
“薑小姐早就涉足黃金生意,看來最近賺了不少,恭喜恭喜啊。”
薑糖糖坦然:“謝謝,也沒有賺多少,剛剛夠花而已!”
“薑小姐謙虛了!”白術琀笑著問:“一起去看看祈鑫?”
薑糖糖放下手中的飲料:“可以,稍等一下,我跟樓庭洲說一下。”
白術琀笑容不減:“薑小姐很黏他!”
薑糖糖回答她:“不是黏他,是給予最基本的尊重,我去哪裏跟他說一聲,他去哪裏跟我講一下,彼此知道彼此的行蹤,方便查崗。”
白術琀眸子一閃,意味深長:“這樣啊,你快去。”
薑糖糖直接去找樓庭洲了。
白術琀站在原地看著她,有不少人過來跟她打招呼,娛樂圈裏的,商業圈裏的,京圈裏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諂媚的笑容,像極了一隻隻蚊子,在她耳邊嗡嗡叫,想趴在她身上吸血。
她忍著來自心理生理的不適和他們委蛇,眼睛餘光看向薑糖糖他們。
他們兩個真的很相愛,樓庭洲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聽她說話,眼裏隻有她。
哪怕他旁邊不遠處,站著娛樂圈內,有名的美女演員,身材好到爆的演員,他也看不見一樣,眼裏隻有薑糖糖!
一個有能力,賺錢就跟玩兒似的男人,愛上比自己小8歲的女孩,女孩子也愛他。
不用聯姻,不用看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找到一個和自己誌同道合,三觀契合的老婆,是非常幸運的事情。
薑糖糖跟樓庭洲打過招呼之後,就過來和白術琀一起走,去內場後台見祈鑫了。
認識白術琀的人見她被一個陌生年輕的小女孩弄走了,開始嘀咕起來:“那個小女孩是誰,怎麼能叫得動白總,一叫就走?”
“我剛剛看到她去跟淮城樓庭洲打招呼去了,好像是樓庭洲的未婚妻。”
“樓庭洲的未婚妻,這個玩笑不好笑,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十八九歲,像大學沒畢業。”
“是啊,樓庭洲的未婚妻可是AQ.AY.AT三個頂級工作室的老板,不可能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吧。”
“錯不了,我比你們早到,他們兩個是手挽著手進來的,親密的很,要不是未婚妻,怎麼可能帶到這種場合來!”
“對呀,對呀,今天這個場合,不是原配,不是未婚妻,不是女朋友,誰敢把亂七八糟的人帶來,這不是給人家祈總找晦氣嗎?”
“也是,他的女朋友看著太嫩太年輕了……”
“不不不,小姑娘不嫩不年輕,整個人很從容,很晦氣,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得不到的主,坐擁巨額財物的人!”
“對對對,小姑娘的氣場很強大,就連在白總麵前也絲毫不顯有任何突兀。”
“我記得是白總十八九歲的時候,也是稚嫩中帶著從容,從容中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像她們這種從小被捧在手心裏,用金錢嗬護大的孩子,與一般的人不同。”
“對,像他們這種有能耐,聰明,腦子轉的快,知道自己要什麼的女孩子,本身就是與常人不同。”
“我們這些人倒是生了不少女兒,每天除了吃喝玩樂,上躥下跳,哪有人家的一分貴氣。”
“別說了,別說了,我們家的女兒,腦袋瓜就跟糊了似的,考試考個30分,我簡直都快氣炸了。”
“誰說不是,我們家的那個,不說不說了,今天有不少熟人,趕緊去打個招呼。”
眾人看似參加婚禮,實則在擴展自己的人脈,抓住每一刻認識其他老板大佬的機會。
薑糖糖和白術琀來到後台看見漂亮的祈鑫,身邊不但有伴娘伴郎,還有新郎。
兩個人還沒走進去,身為伴郎的沈倦看見白術琀,滿臉笑容,眼睛亮晶晶的衝了出來:“白小姐你來了!”
白術琀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嗯,我來了。”
沈倦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往她手上一塞:“給你,吃糖,我太奶說,在兩個相愛人的婚禮上吃人家喜糖,會像他們一樣幸運,找到相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