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身不由己,頭兒身為大戶人家小姐在朝廷又有臉麵,自然是個香餑餑了。”
這會兒一處大戶人家的四合院,臨近莊園,顯得十分偏靜,而府門口的牌匾上雕刻著“單府”兩家。
一處廣闊的庭院布滿了梅花樁,一個女子修長的身影,她肌膚如雪,雙眸似蓮清湖,清雅高冷的氣質,讓其他女子自慚形穢、讓男子不敢褻瀆之。
眉目間冷傲與堅韌,頗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令人魂牽蒙繞。
此女便是南北案首,單子嬋。
她隨著蓮步踩踏在樁上,手中的劍在她的操控下,行雲流水地劃出了柳絮般幻影。
就在這時有位儒雅的男子,他高挑的身材,身穿上好藍白相間的絲綢,繡著雅韻的竹子和他發束上的白玉簪十分搭配。
真是位活脫脫的一位貴公子,此刻他嘴角帶著一絲風流的佻笑。輕輕靠近女子,雙臂環抱饒有興趣的看著梅花樁上的倩影舞著劍練習。
猶如一幅才子佳女的美好畫麵。
直到女子有了停下的趨勢,男子才走上去給她遞過條手帕,溫聲道:“你這般悠閑自得,卻沒想抓賊隻剩下一天,到時候你如何跟總衙交代?”
單子嬋接過手帕,輕輕擦拭額間的熱汗,並未對此作答。
隻是提著劍轉身往庭院走去。
男子也不惱,跟著過去了。
來到廳院丫鬟上了茶,退去前眼神久久不能從俊美的男子身上移開,含羞的走出大廳。
單子嬋抿了口茶,才道:“唐磊,你今日來作甚?”
“當然是在為單小姐做個選擇啊?”唐磊端起茶水,輕輕抿了口:“茶不錯!隻可惜喝這茶的人太冷,以至於喝了熱茶,竟喝出冷茶的滋味。”
他是在調侃單子嬋做人太高冷,以至於很多事情都被推倒浪尖頭上,比如查案一事,就是被總衙的上司推到她身上。
讓她背了黑鍋,同時也算是在官場上打壓她。
“我的事情,無需外人憂心。”單子嬋還是不冷不熱道。
唐磊見她就沒路過其他表情,看自己就跟普通人一樣,不禁堂堂貴公子居然有泄氣道:“子嬋,難道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采花賊的案子,便是那些官場老油條的陰謀,看似是給你一個升官加職的機會,實則是為了讓你承擔失職之罪,他們好逃避在幕後,喝喝茶吃點心摟摟小姑娘。”
單子嬋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又如何?你是讓我推卻案子,回府嫁作人婦了卻餘生嗎?”
唐磊見她還是不在意的樣子,不免勸道道:“可這又什麼不好的,我可以給你沒有擔驚受怕,可以容納一切安然人生。何必要跟官場那群狼來日的爭鬥。”
“子嬋你何必冒險,過著這種...”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句話給打斷了。
“婦人家,就該待在家宅內相夫教子是嗎?”單子嬋抬眸盯著唐磊,似看著他人又似看他眼中的自己一樣,說道。
唐磊再也沒有說話了。
單子嬋則是起身,她腰伴紅綾結的雁翎刀,頭也不回走出了廳院。
唐磊見自己無形中就被拒絕了,表情有些黯然失神道:“哎,子嬋...你需要的人生,難道隻有辦案這一件事嗎?”
“還是說你仍舊放不下過去,倘若繼續堅持這樣的人生...隻會令你更加身不由己罷了。”
現在想想原來,能拯救她心的人...從不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琉璃草:能拯救你媳婦的心,會是誰?
林若自豪舉手:我我我我,當然是我了。
琉璃草→_→:可是你現在在人家眼裏連個毛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