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錯錯更加害怕,更加驚恐地掙紮,小臉上的五官都痛苦地皺在一起。
在床上,女人的掙紮反抗隻會讓男人更有征服的欲念,亦南辰一直不曾放開她的唇,手指狠狠折磨著她;她除了流淚,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怎麼做?本能地隻知道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反抗,去掙紮。
她不停地扭動換來亦南辰更加用力地折磨,被綁住的兩隻手壓在最底下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骨頭像是裂斷般的疼痛,痛得無以複加,亦南辰抽出手摸向自己腰間的皮帶,多年部隊生涯,秒殺腰帶的事兒倒是練得利索,三下五除二地解開束縛,再輕鬆地扒下她身上唯一弊體的短褲。
她味道太美,美得像晨霧中花瓣上的露珠,像孩子手中軟糯甜膩的果凍,那股迷人的芬芳像是罌粟一樣使人興奮,隻教他心神難平,汗水自額頭鼻翼細細地滲了出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雲端,美得他不想著地,隻想這樣沉浸其中。
而那一刻,寧錯錯終於全身脫力,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這個惡魔推向了絕望的深淵,推向永無天日的暗黑地獄。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兩眼直直地看著頭頂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就像靈魂出竅一樣,思想開始飄浮……
她慢慢地閉上眼,想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為什麼會看見朝她笑得的深情款款的程飛黎,還有漫天的粉紅色花雨,嘴痛,手痛,全身都痛,痛到漸漸麻木,麻木到身體就像一塊沒有知覺的木頭,什麼也感覺不到。
可偏偏她卻知道,有人,在她耳邊急促的喘息,有人,用帶著血腥的魔手罩住她僅有的光明有人,把她推向砭骨的寒冷之中……
亦南辰不知饜足,已經欲罷不能,不知過去多久,亦南辰終於停下,看了看她緊閉的雙眼,手一軟,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滾燙的鼻息全數噴在她的耳側,冷冷笑道:“你叫的聲音真難聽,一動不動像死魚一樣,要死不活的臉更是讓人倒盡胃口,你在程飛黎懷裏也這樣?還真是讓人沒欲念,我倒有些同情他,連你這樣的貨色也要。”
亦南辰違心地用世上最惡毒的語言焚燒著她的靈魂,她聽見自己心中有一個聲音在絕望地悲泣,他的話字字如雷,直到將她心中那點兒僅存的感激燒成滔天的恨意;眼裏的晶光與迷離的霧氣才漸漸散盡,她磕著牙自熱辣的喉間擠出幾個字:“你這個畜生。”
通紅的眼眶,散亂的頭發,滿臉淚痕,嘴唇紅腫不堪還帶著紅色的血液,此時的寧錯錯像隻準備複仇的厲鬼般,妖豔,詭異。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上身,張開嘴像要拚了命似地朝他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