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寒笑推開門走出來,即使昨夜沒有好好的睡但現在還是感到十分的愜意。昨天被楚南打了腹部兩拳,不過在吃藥之後淤青已經快褪去了。
寒笑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從那個方向看去,可以看到兩座樹木茂密的山嶺——雙子峰。
雙子峰,因為形如兩個嬉鬧的孩子而得名。左邊一座略高一些,所以又被人們稱為哥峰,在哥峰的半山腰,可以看到很多係在樹梢的絲帶,那些絲帶五彩繽紛的隨風飄動,是人們在那裏祈福而留下的。一些節日人們也會去那裏舉行晚會之類的。
反觀小的那一座弟峰卻冷冷清清,絲毫沒有哥峰那麼受歡迎。
寒笑向著小的那一座弟峰走去,今天,他是為了去那裏“碰運氣”的。反正都是已經十多年沒有聚集元力了,他也不會在乎現在的時間。
“寒笑,你這是要去那兒啊?”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問道。
“韓叔叔,我去弟峰那邊玩玩。你們這是要去幹嘛?”寒笑笑著回答。
韓雷,四十歲的樣子。也是執法隊的隊員,和寒碸關係很要好,對寒笑也相當好,所以,寒笑很尊敬他。
韓雷伸出寬厚的手掌摸他的頭,驚訝的說:“哎喲喂!當初那個隻會哭的小家夥都長這麼高了。有時間去找你天哥玩啊。”
“什麼嘛,我隻比天哥小兩歲而已,他都和你一樣高了,我又怎麼會矮。”寒笑佯裝生氣的說。
“好好,那我先走了。弟峰人少自己注意點就行了。”
“嗯,叔叔慢走。”
韓雷的兒子韓無天,十七歲,是寒笑鎮上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韓無天為人耿直,說話也快人快語。但寒笑卻知道韓無天內心的細致有多恐怖,有時也很重義氣。很多時候寒笑被欺負時為他報仇的都是韓無天。
韓無天,這名字就是八歲那年他自己取的。‘武道一途,無終無天。’他天資聰穎,很早就表現出驚人的天賦。雖然現在實力比東方直低,但那也是靈藥不足導致的。他沒有靈藥都能和富有的東方直相比,可見如果有足夠的靈藥提供的話他會多厲害。
寒笑想到這又是一聲歎息,因為他是在想不通為什麼他不能聚集元力,很多郎中看了都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可能自己就是史上第一的廢材吧。
想著想著就到了弟峰的山腳下,抬頭看了看山頂,他便朝著山上走去。
刷,刷,因為弟峰很少有人走,隻有一條依稀可見的小路,這路都是以前的獵戶走的。近年,山上動物稀少了,走的人也少了,所以想要上去還是得費一番力氣的。特別是寒笑從小身體就不好,更是困難。
嘶的一聲,一棵荊棘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寒笑看著手臂上滲出的血珠皺了皺眉頭,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如果被柳雯葉發現的話又會挨罵了。
淡然的拭去那些愈見鮮紅的血,他一把抓住了前麵的樹枝,繼續向前爬去。
一步一步,別人走一個時辰的路他竟然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他站在那不算太大的草壩上看著下麵的碣雲嶺,突然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也是一種把世人踩在腳下、站在世界巔峰的雄心壯誌。
寒笑苦笑著搖搖頭,嘲笑自己的想法。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那麼一天,又何必做這些不現實的夢呢。
他盤坐在那塊草地上唯一的石頭上,試著運用以前學過的感悟方法去天地間存在的元力。放下了心中一切雜念,以最單純的赤子之心去感應。
一個多時辰後,寒笑汗如雨下的睜開眼睛。這一個多時辰中,他不斷的嚐試感應元力,試著運轉穴位溝通空氣,奈何試了這麼多次,卻沒有任何成就。
可以說這十多年來,除了正常的生理需要他做得最多的就是衝擊穴道,溝通元力。
他感覺他的穴位在某個地方像被封死了一樣,每每他把元了衝到那就不能繼續運行了。就好像這天地一樣,天空包裹著大地,如果一個人想要飛出這個大陸就會在天地交接的地方被擋住。
寒笑也曾認為這個禁錮有個臨界點,擊破這個最大的承受力就會成功。然而最終的結果是他昏迷過去。
寒碸也試過把元力轉入他的體內,讓他借助外來的元力突破一個不知名的東西。然而,老天卻總是捉弄人,很多次寒碸輸入到他體內都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偶爾存在他體內的一部分也會在一到兩個時辰裏消失。所以才導致寒碸在無奈的同時也對他失去了期望。
寒笑從那塊大石頭上站起來,決定不再嚐試了。萬一昏迷過去那就壞事了,所說這山上野物少了但也不能說沒有,如果被襲擊了那就慘了。
“嗯?這石頭怎麼……”突然,寒笑覺得腳下的石頭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