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說了我就得相信?做夢呢?”吳恬來了脾氣:“你省點力氣去哄林珊珊吧!她肯定信你!”
“你怎麼這麼刻薄。”賈平川氣得牙癢癢:“吳恬,你還有沒有良心?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tm才刻薄!”吳恬大怒:“你賈平川拍著胸脯問問你有沒有劈腿!你還好意思說我!你……”
吳恬還沒罵夠,手裏的手機突然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進了孟清河的手中。
“嗒”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把電話給我我要罵死他!”吳恬蹦起來搶手機,孟清河本就比她高,此時站在地上舉著手機就不給吳恬,吳恬跳起來都夠不到。
吳恬又急又氣,眼圈都紅了:“孟清河!他們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孟清河單手舉著手機沒放,另一隻胳膊卻攬過吳恬的肩膀,把吳恬帶進自己懷裏,虛抱著她,輕聲哄她說:“分都分了,就不要再沒意義地吵了吧。你還有我呢,手機還你,我不欺負你,我也永遠不背叛你,好不好?”
說著,孟清河把手機給吳恬拿著,她輕輕地拍著吳恬的背,接著說:“都這麼晚了,咱們不吵了,別讓別人聽見。我幫你卸妝,然後你美美地睡一覺,明天繼續帶你去玩啊,去可可西裏,去看藏羚羊和犛牛。別去理會人渣了,我們是出來玩的,要開開心心的。”
孟清河的聲音安撫效果驚人,靠在她的胸`前,聞著她身上的茶香,吳恬動蕩不安的心漸漸平息下來。孟清河說得對啊,她們出來玩,憑什麼讓賤人影響心情!
“還是你好。”半晌,吳恬從孟清河虛掩的懷抱裏退出去,呼出口濁氣,說:“不氣了,睡覺,清河,有你真好。”
孟清河懷中一空,心也跟著一空,她聞言勾唇,笑著說道:“我還沒給別人卸過妝,你敢試嗎?”
“沒問題啊,我無所畏懼。”吳恬爬上炕躺下,閉著眼睛說:“卸妝水化妝棉什麼的都在桌子上呢。”
“好,我看見了。”孟清河的手指白淨修長,動作嫻熟流暢。
吳恬感覺眼睛上冰冰涼涼的,知道是孟清河給她卸眼妝了,力度比她自己卸妝還溫柔,她張口就調侃:“清河,你跟我說實話,這麼多年你不找對象,你是不是變直啦?”
孟清河用化妝棉捂住了她的嘴,本來懶得理她,可又覺得這個問題還是要說明白的好:“我還是彎的。”說完,又覺得沒必要這麼強調,於是強行轉移話題:“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住一間房?”
吳恬從化妝棉的下動了動喉嚨,悶著說:“記得啊。”
她們初中相識,前後桌。吳恬自小學習鋼琴和舞蹈,氣質出眾,長相出挑,是學校的一道美景。
然後初中畢業,吳恬家裏破產,她自己學習不好,上不起好高中,於是去了職高,就此遠離了之前的同學朋友,跟孟清河也斷了聯係。
孟清河高二時,兩個人再次重逢。彼時的吳恬,穿著非主流的衣服,長發染得五顏六色,整體像個辣眼睛的雞毛撣子。看到孟清河變成了白天鵝,心裏又失落,又不平衡。所以,她就使壞。
孟清河初中時跟她出櫃。所以她在孟清河放學路上堵她,嬉皮笑臉地問她:“美女,給點零錢花唄?陪|睡哦。”中二期地腦回路清奇,她就是想故意惡心孟清河。
孟清河初中就暗戀她,被她這麼一說,被深深傷害了她那顆少女之心。但她不想看到吳恬墮落,居然答應了:“可以。”
那時開房還不用身份證,也去不起價格昂貴的大酒店。兩個人去了一家本地賓館,開了個標間。
吳恬傻眼了,女生和女生怎麼睡!她也不是真的要跟孟清河睡!但是她騎虎難下,還在猶豫怎麼跑,就被孟清河猛地撲倒在床上,兩人一上一下地對視,各自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