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戟厚著臉皮隔著幾個人想跟褚蕎搭話,而褚蕎全身心都撲在了柳長纓的身上,噓寒問暖好不熱情,讓他這個做哥哥的都忍不住開始對妹妹吃味。
金焱時不時瞟去一眼,忍不住湊到穆堯耳邊低語道:“這柳長戟不是都失憶了麼,怎麼還這副德行啊……難不成注定就黏在了蕎蕎身上?”
這話讓穆堯的臉成功的又冰了幾分,坐他身邊的區長渾身哆嗦了一下,覺得筷子都有些夾不住,剛剛聊到哪裏也忘了……
在低氣壓中用完了晚飯,區長為他們安排了最好的房子。當柳長戟一路跟去,眼睜睜見著穆堯跟褚蕎進了一個房間,嘴巴張的老大半天合不上。
金焱從身旁路過,他一把拉住,“兄弟……褚姑娘跟那位是,是什麼關係啊?”
金焱同情地打量他兩眼,“嘖”了一口,什麼也沒說轉身進了對麵的房間。
……
晚上,褚蕎就柳長纓和柳長戟撞失憶的事跟穆堯討論了一番,主要是她在說,某個男人心不在焉地隨聲應和著,手中悄悄地摸上了對方白白軟軟的後背,穿過衣擺鑽了進去。
“係統說他們這種情況是很好治的,隻要讓他們相信了我,就可以侵入腦部進行治療。”
“嗯。”
“阿纓好像已經開始接受我了!她都沒有推開我!今天吃飯時候給她夾的排骨也吃了!”
“……嗯。”排骨?他都沒有得到夾過來的一塊排骨……
“我跟你說啊!那個……”褚蕎越說越興奮,翻身支在了穆堯身上,眼睛晶亮亮的。
穆堯看著她,無奈地軟了眼神,掐了掐她的臉蛋:“你很高興?”
“高興啊!能在這裏遇到長纓他們,你也事先沒想到不是嗎?”
是啊,上輩子來到這個星球,到臨死前都沒跟他們遇上,甚至不知道他們也掉進來了。說實話穆堯也有些驚喜,但他並不打算表現出來,反手將褚蕎壓到了床上,用頭抵住她的後背,噥噥道:“你的高興是因為柳長纓,還是柳長戟?”
褚蕎默了半晌,剛想轉過身子,卻被這個男人裹著動彈不得,動了動就感到後背被蹭的癢癢的,還小聲哼哼著。
張了張嘴,想到從前柳長戟對她的態度,最後“哎”了一聲,用胳膊肘戳了戳他:“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哼……哼嗯……”
褚蕎沒脾氣地攤在床上,任誰也想不到在外麵那麼冷靜硬氣的一個人,關了門會是這麼個德行。
她知道穆堯是在跟她開玩笑,並沒當真,也就懶得去陪他玩這種“吃醋質問”的小把戲。
可是過了一會兒,身後的人自娛自樂的還更帶勁了,鼻子裏哼哼不說,手還不老實地伸到了前麵,遊走時帶出的感覺讓褚蕎咬住了嘴唇,頓了頓,從牙縫裏蹦出一句:“那你想幹嘛……”
穆堯沒有回答她,後背若即若離溫熱的觸感告訴了她答案。當褚蕎在喘息中被人褪去了上衣,終於翻過了身,看清了麵前傾下身男人的表情。
他的眼神幽深,帶著笑意,薄唇輕啟:“那個區長懦弱沒本事,唯一讓人看上眼的就是選了個好房間了。”
壓下來的同時,褚蕎聽到耳邊又傳來一句:“隔音效果應該也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