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理解,們黑甲衛什麼時候成了保姆了!他一個···乖乖呆在家族有什麼危險需要我們保護。”
“這是家主的命令!”
···
“呦~稀客啊。不知黑甲衛來我祠堂可有什麼事情?”
馬天柱黑著臉,沒有理會祠堂人陰陽怪氣的語氣。直接道:“我們四人來領罰,他們三人抽斷四十根荊條,我一百六。”
“哎呦喂,沒想到你們黑甲衛也有來我們祠堂領罰的時候。···”
馬天柱還沒吭聲,呂良就搶先道:“閉嘴!老子趕時間,還不趕快行刑!否則信不信老子先把你打殘了!”
“哼,犯錯領刑都如此囂張,不就是有家主照著你們黑甲衛麼。什麼時候你們失寵了···”那人一邊小聲嘀咕著,一般快速跑進祠堂內,拿刑具,叫行刑人。
“啪!啪!啪!···”
四人裸露著上半身,趴在粗糙,凹凸不平的石台上,咬牙承受這荊條抽到身上的痛楚,絲毫不敢用真氣護住後背抵擋行刑。
不一會十分鍾過去了,一根荊條都沒抽斷。
半個時辰領完懲罰根本不肯能嗎。一定是那可惡的小子故意玩弄我們!
“馬哥!那小子肯定知道一定完成不了,好找著借口折磨,羞辱我們。按我說···”
“閉嘴!”又急又氣之下,馬天柱大吼一聲,起身,一把奪過行刑者手中的荊條,用盡全力狠狠的向呂良抽去。
“啪!”
荊條應聲而斷!呂良的後背,被抽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滴,滴,黑血從呂良的後背中流出。
“這!”馬天柱瞬間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郭浩,過來。”說著將呂良身旁一邊放著的荊條拿起一根,遞給應聲過來的李明,“用盡全力,狠狠的給我抽他!”
接過荊條“隊長,這?”
看到隊長死死盯著呂良的後背,沉默不語。郭浩順著隊長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問題,雖然那兩滴黑血已經融入流出的鮮血中。
一咬牙,郭浩揚起荊條,狠狠的抽下。
“啪!”荊條應聲而斷。呂良後背傷口中再次流出了一滴黑血。馬天柱檢測過,荊條沒有問題,再說祠堂的人也根本不敢。那有問題的隻有呂良了。
馬天柱和郭浩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上次任務!”緊接著馬天柱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不用你們這些娘娘腔行刑,我們黑甲衛犯錯,我們自己來!”說著推開行刑者“郭浩,你來負責呂良的行刑!我負責李明的行刑!”
“啪!啪!啪!···”在段體七層全力之下,一根根小小的荊條雖然足夠柔韌,卻也如同細木棍一般,應聲而斷。
短短十五分鍾,兩人就各自抽斷了四十根荊條,呂良和李明的行刑結束了。此時兩人後背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一片片黑血。
···
五十分鍾不到,四人就回來了。
“馬天柱。”
“郭浩”
“呂良”
“李明”
“參加少主!”
四人低頭,雙手抱拳,單膝跪在淩凡身前。
淩凡沒有絲毫的理會,依然看著書。十分鍾後,半個時辰到了,淩凡才合住書本,抬起頭來。
“知道錯在那裏了?”
“屬下知道了。不該疑惑家主命令,不該以下犯上。”
“還有,對命令不該有疑問!我對你們的懲罰可服?”
“謝少主,恩賜!”
“那好,既然當了我的侍衛,那我就告訴你們我的規矩!”淩凡掃視過他們眼睛“我的規矩很簡單,隻有三條。第一服絕對從我的命令!第二不許有疑問!第三絕對服從一上兩條!”
四人稍微遲疑了一下,答道:“是!”
淩凡毫不在意,四人的遲疑“去洗漱,收拾一下自己,傷口清洗幹淨,敷好藥。”
“諾!”
摸著下巴,看著四人離去淩凡。嘴角卻詭異露出燦爛的笑容。
耳渲目染了這個世界的恐怖,淩凡相信自己的爺爺淩東,相信自己的父親淩鵬,但他不相信自己能年年日日二十四時,一點馬腳都不露出,所以自己要來的貼身護衛,黑甲衛必須要絕對忠心!
人心很複雜,也很簡單,隻要你用對了方法,死士培養不難。君不見上一世,那麼多的**人士,那麼多的狂信徒···。
今天隻是收服,日後···。
“哎~”雖然很有信心,但是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修為也是隻能一步步提升,屬下忠心更是如此。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