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擇期的這句話成功惹惱了顧安身。
男人隻覺得心口發悶的感覺更加明顯了,他用牙齒磨著李擇期的耳垂,對他說,“你不說,我也可以去查,總會查出來。”
“查出來又能怎樣?”
李擇期把電視按滅,遙控器丟到一邊,轉了身麵對著顧安身,麵無表情地對他說,“少爺,算我求你了,別再幹這些沒意義的事兒。”
他的眸子都是冷的,最後下了結論,“不僅沒用,還讓我覺得你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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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身辦事效率很高,他讓人給李擇期辦了休學,還沒收了李擇期的手機,隻讓他用家裏的遊戲機打遊戲。
他封閉了少年一切可以和外界溝通的路徑,徹底把人困在了家裏。
這樣的生活很可怕,空蕩蕩的房子裏隻有他一個人,能幹的事情隻有吃飯睡覺打遊戲看電視,連能聊天的人都沒有。
他每天能夠看到的人就隻有顧安身,隻能和顧安身說話,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顧安身白天會去公司,晚上回來和李擇期相對無言地看會兒電視,洗完澡之後就會把李擇期壓在g上弄他。
兩個人的身體契合度很高,不管李擇期有多不想喜歡顧安身,這具身體對男人還是很依賴。
顧安身特別喜歡這時候的李擇期。
會在速度過快的時候哭叫著求他慢一點兒,或者在他故意放慢速度的時候啞著嗓子滿臉通紅的讓他快一點兒。
沾染了眼淚的睫毛顫動著,那雙望著他的眼睛也不再冷漠的刺人心。
這時候的李擇期才叫乖。Y,X,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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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很快到了,張弛把車開到樓下的時候給顧安身打電話,男人還沒醒。
電話鈴響了半分鍾沒人接,張弛就掛了,改為坐回車裏慢慢等。
臥室內,淺灰色的被子下,顧安身緊緊摟著李擇期,汲取著對方的體溫,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在少年耳邊叫他,“擇期,醒醒,今天我要帶你回本家。”
其實李擇期的生物鍾一向都很準時,通常早晨七點必定會醒。
但是昨天顧安身把他折騰的太狠了,明明知道今天要回本家,卻直到淩晨兩點才讓他睡覺。
意識回籠,李擇期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他咬了咬牙,一開口便是嘶啞的要命的聲音。
“嗯,知道了。”他說,“少爺,你先放開我,我要下床洗漱。”
“我抱你去吧。”不等李擇期答應,顧安身便自顧自地把人抱起來,下床來到浴室。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便澆在兩人身上,熱氣升騰,氣氛逐漸曖昧。
顧安身微眯的鳳眸穿過水簾黏在李擇期布滿痕跡的身體上,呼吸微微加重。
李擇期用手推著顧安身的胸膛,另隻手撐著浴室的牆壁,一低頭便又看到對方有蘇醒跡象的某個地方,頓時心頭一緊,寒意爬滿後背。
以前顧安身沒有這麼貪欲,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幾乎隨時隨地都在發q。
“少爺,真的不行了。”李擇期的雙腿幾乎站不穩,再做,他覺得自己今天可能連路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