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第一人稱主攻,受追攻,傻白甜,沒有劇情,行文囉嗦又拖遝,注意避雷。
每一個章節完幾乎都可以打上全完文三個字。
第一個關鍵詞 民謠
今天天氣挺好的,特別想講下自己的故事。
其實也不算故事。
哪有那麼多故事可以講。
好些年前時候我去了趟南京特意去看逼哥的演唱會,跟著無數人在下麵喊著臭不要臉,啞著嗓子在人群中嘶吼著“愛情不過是生活的屁,折磨著我也折磨著你”。
那天挺冷的,我卻熱的渾身燥熱。
汗一簇簇地從頭頂上冒出來,吼著自己嗓子都啞的快說不出話來。
伴奏組唱結婚的時候,才開口第一句話我嗓子癢的像是有萬千隻螞蟻在裏麵爬。
你像我見過的那個少年。
背著青春走在九月的街頭。
散場的時候我還特別懵,好像大喝了幾斤二鍋頭,酩酊大醉了一般地昏沉著。
迷迷蒙蒙地跟著人群出了會場。
腦子一陣放空好像突然想到了好幾年前我跟那個誰,我剛大學畢業那一陣子。
我們在出租房裏探討著這些唱歌的。
他說民謠應該窮,越窮酸越民謠,越苦才越民謠。
我嘲笑他不食肉糜,我說該火啊,不火誰給你做民謠。
我就這麼腦子裏暈暈沉沉一下是萬人大合唱著“此刻我在異鄉的夜裏,感覺著你忽明忽暗”,一下是出租房裏煙霧繚繞著喋喋不休地聊著天。
最後晃著腦袋跟人拚了輛車回的賓館,我們還就演唱會發表了十分鍾路途時間的看法。
他說逼哥牛逼,把民謠唱成了搖滾。
我說嗯嗯牛逼牛逼。
牛不牛逼姑且先不提。
我隻知道很多年前還自己打碟賣的逼哥開上了萬人演唱會,很多人愛他愛的要死。
還知道當初讀中學的時候縮在座位上偷偷看的小說很多都搬上了大熒幕。
我的好青梅小葉女士說她初中看的所有言情小說哐哐全給搬進了電視裏。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就覺得青春像喂了狗。
就像陳應楷跟我說的,民謠應該窮啊,不窮就沒那股味了。
什麼味啊。
你十幾歲的時候晚上縮在被子裏黏糊糊汗濕濕著手握著一個丁點大的電子閱讀器,用意淫來彌補些不管你是現在還是將來生活中都根本不可能發生的生活。
下了出租車我還跟他交換了一下微信號。
朋友嘛,多一個不嫌多。
到賓館剛往床上一躺,還沒來得及回味一下剛剛的演唱會,就聽見自己的電話鈴在響。
接過電話聽見莫傑沉著聲音問我在哪。
我說在南京。
他很言簡意賅地問我說哪。
我說賓館。
他直接掛了我電話。
然後用微信給我發了個位置共享。
十分鍾後我賓館的房門響了。
我打開門,就看見他站在外麵。
穿了件灰黑色的呢子,外麵可能剛飄了點小雨,他的頭發上沾著些像露珠一樣的雨水。
我說喲你怎麼在這呢?
他進了房間回頭關了門,他總是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也稱得上個始終如一。
他關門之後脫了自己帶了雨水的呢子外套,掛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我看到他有條不紊地把全身上下收拾了一遍,還去浴室拿了毛巾把自己頭上的水珠擦掉了,出來後他從兜裏掏了包煙,沉聲問我:“抽煙嗎?”
喲,我伸手接過了,低頭看了眼,八厘米的利群,很是嫌棄:“這是新版啊,很難抽的,現在還有便利店賣這版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從兜裏掏了包芙蓉王遞給我。
我看他:“你抽起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