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忌箋如此心急的樣子、忌君傲不徑爽朗道:“當然可以了,來人啊、把五色麋鹿給朕抬上來。”
一陣時間後,六個侍衛將已經絕氣的五色麋鹿抬了進來。
麋鹿被放在帳篷中間,死後的麋鹿與生前沒有太大差別,隻是鹿角沒之前那麼光亮了而已。
忌箋率先衝到麋鹿旁邊,然後蹲下仔細打量。
一手摸著鹿角一手摸著鹿頭道:這隻鹿子應該是之前就受過傷吧,頭頂有一處剛幹涸沒多久的血跡。
皇帝一聽把手上的酒壇放下,然後起身上前一看,還真是有一道大拇指長的傷痕!隨後太子跟忌陌也起身上前。
忌陌隨後道:“這好像是劍傷。”
皇帝一聽是劍傷,就抬頭看向眾人,問道:“哪位愛卿先前遇上過這隻麋鹿嗎?”
坐上的君臣們都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上前回答。
“既然沒有人那就算了,就當是朕撿了個便宜罷,來人把鹿子抬下去。”過一會兒又有幾個人上前將麋鹿抬了下去。
“陛下,臣早前就安排好了一些節目給您和皇子們助助興”李賀上前道。
“哦、愛卿還真是有心了。”皇帝眼角不徑閃過一抹精光。
李賀道:“哪裏、能為陛下開心,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請陛下稍等,臣去去就來。
片刻後開始響起了陣陣打鼓聲,幾個身穿碧色羅衫,腰係青色鑲玉束帶,赤腳裸足的美人兒手拿美金絲扇,扭腰甩臀的慢慢走進來,美人個個眉如春柳,眼似秋波,掩麵含羞,開始扭腰露腿的跳起舞來,一轉身及膝的短裝羅裙露出底下風光,惹得在場各位連咽口水。
一彎腰,胸前兩隻白團跟著往外擠出半截,在扭扭芊芊細腰,連坐在主位上的皇帝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額頭冒出幾顆大大的汗珠。
可能唯一比較淡定的就是忌梵了吧,隻有他一個人這時候了,從前麵碗裏夾一塊兒肉放進嘴裏,細細品味然後咽了下去,再拿起桌上的酒杯,淺淺品嚐了一口,然後放下。
忌陌則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摸著下巴,看起來是很淡定,但額頭的幾粒細汗又有點不太懂淡定。
忌矢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跳舞的幾個女子,嘴角勾著一抹邪笑。
忌箋就不用說了,年輕氣盛,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大腿,努力克製自己的欲望,恨不得這就是自家大床,把前麵的美人給扒光了扔床上狠狠蹂躪一頓。
其他大臣也相差不多,個個眼睛通紅,像看獵物般看著眼前跳舞的女子。
而前麵的女子好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大膽的將披在身上的碧色羅衫脫了下來,然後就拿在手裏往身後一扔,再把腿往上一抬,然後放下,大臣們的腦袋也跟著往上一抬然後放下。
這個時候忌君傲率先上前摟住一個女子的腰身,然後在人臉上親了一口,在抱起來往座位走去。
女子們開始慢慢散開,剛要轉身的氣候忌箋一把摟住一個女子的腰身道:“美人兒,跟我去一個地方吧,”說完直接給抱走了。
有幾個大臣一看這情形不對勁啊,但也沒說出來,也跟著一起上前調戲美人兒。
熱鬧淤旎的帳篷內,就忌梵一個人這裏是低氣壓,他麵無表情淡淡的看著。
結果有一個女子往他身邊看過來,正麵緊緊貼著忌梵的後背,並用撫上他結實精壯的腰身,然後來回撫摸,而他則沒有反應!女子又從背後移至身側,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處,輕輕呼氣~而他還是沒有反應,女子這次把手從他腰肢移至胸口,在移至小腹,最後他依舊是沒有反應!女子急了,就想直接把手往下麵移去,卻被忌梵一掌打了過去,女子直接撞壞帳篷飛了出去。
女子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就沒在有反應了。
裏麵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隻看到女子被侍衛給拖走了。
轉過頭在看忌梵就已經沒了蹤影,不免歎息道:“唉~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皇帝則將剛才的一切看在了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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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換到離駐紮的兩公裏處的河流。
忌梵則閉著雙眼泡在河水裏,類似麵如冠玉,有幾滴水柱隨著額頭滾落到下巴、在從下巴流向脖子、喉結,狂蕩而不淩亂的發髻隨散落在肩膀和胸前,美男沐浴、倘若路過誰不會揉眼偷看?
被女人摸的時候會感覺很惡心、雖已極力克製,但那女子行為更加過分、也怪不得自己要她性命。
忌梵不是對那方麵沒有反應、而是要看他對什麼樣的人而已!當然這隻是後話~~
城內東街的天香苑是幻家名下酒樓、酒樓共分四層、第一二層是普通人點菜喝茶的地方、第三層是達官顯貴的富家子弟的專屬樓層、三層裏麵的消費要比下麵兩層高出十倍之多、但裏麵會有一些唱戲跳舞助興的人。
第四層則是有幻家的人才能上去、裏麵有很多關於菜譜的書籍和一些帳篷燈比較重要的東西,所以門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把守,今天三層裏坐滿了各種達官顯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