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軒身體康複中,他爸媽不忍心讓他這麼快就工作,所以最近夏承軒是很閑的,公司都有人幫忙打理,什麼都不需要管。
夏承軒幹脆坐在蘇曉萌的房間裏,然後開始拿著手機,各種拍照。
上次夏承軒已經躺過了蘇曉萌的床,聽起來簡直圓滿。不過這回夏承軒有跟偉大的誌向,那就是,留宿在這裏。
夏承軒站在蘇曉萌的床前,抱臂看著眼前這張窄小的單人床。讓夏承軒一個人睡都嫌棄窄,如果兩個人睡的話,肯定會更不舒服。
不過……
夏承軒一腦補,兩個人睡這麼小的床,肯定要緊緊抱在一起。如果是這樣,他也就不嫌棄不舒服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小不點臉皮薄,肯定不會答應自己留宿的。
夏承軒也知道,發展要循序漸進,但是蘇曉萌這張小床的誘惑力太大,讓夏承軒有些沉不住氣。
夏承軒一個人琢磨著,自言自語說:“隻是留宿,又沒說要做些什麼,發展已經很慢了。”
蘇曉萌在廚房洗菜,聽到夏承軒的說話聲,卻聽不清楚,說:“夏先生?你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楚。”
夏承軒咳嗽一聲,說:“哦,我在打電話。”
蘇曉萌不疑有他,還對他笑了笑,然後繼續洗菜。
就在夏承軒琢磨著留宿辦法的時候,外麵“叮咚”一聲,應該是有人推開了鮮花店的大門。
蘇曉萌在廚房也聽到了,她還聽到了鮮花們的聲音,說:“糟糕,我剛才忘了關店門,可能是有客人來了。”
鮮花們在外麵喊道:“萌萌,來客人啦!萌萌!來客人啦!”
夏承軒心說,小不點很忙的,這時候還來什麼客人,簡直太沒眼力見了。
夏承軒幹脆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蘇曉萌急急忙忙擦幹淨手,說:“不用,我馬上就回來。”
蘇曉萌跑出去招呼客人,夏承軒還是跟著她出來了。
夏承軒走在後麵,還沒看到客人是什麼人,就聽到蘇曉萌驚訝的說:“學長?是你啊?”
夏承軒一聽,熟人,不妙。
的確是熟人,就是蘇曉萌的學長平誌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平誌學推門進來,很有禮貌的問好,說:“是啊,路過這裏,要買一些花。”
蘇曉萌連忙問:“要選什麼花呢?咦……學長你的手怎麼了?”
蘇曉萌才發現,平誌學的右胳膊吊著,看起來打了石膏的樣子,可能是骨折了。
平誌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讓你看笑話了,我之前和朋友去打籃球,結果骨折了。”
蘇曉萌說:“看起來挺嚴重的。”
夏承軒跟出來,站在一邊,臉色有些不善。他哪裏能不認識這個平誌學,托了夏承芝的福,蘇曉萌學校的那些人,他基本都認識。而且夏承芝說了,這個平誌學好像對蘇曉萌有意思,好多次都纏著蘇曉萌,就像狗皮膏藥,和死蒼蠅一樣煩人。
當然了,後半句評價是夏承軒自己總結的。
夏承芝的原話說,平誌學家裏有點小錢,還是學校副會長,長得帥氣,性格樂觀大方,學校裏沒有女生不暗戀他的。
夏承軒越想越覺得不爽,抱臂站在一邊,表情凶的厲害。
蘇曉萌光顧著給平誌學介紹花了,沒注意夏承軒。
不過那些鮮花可是注意了,差點笑的東倒西歪。
紅玫瑰說:“哇,你們看惡魔的臉,好黑啊。”
草玉露說:“肯定是吃醋了。”
梔子花說:“嘻嘻,好有意思。”
蘇曉萌聽到鮮花們的八卦,才回頭去看夏承軒,發現夏先生的臉色真的不好看,難道真的是吃醋了?不至於吧。
平誌學說,他要買花送給母親,馬上要他母親的生日,訂了一大束花,過兩天再來取,選好也沒有糾纏,很有禮貌的就離開了。
他一離開,夏承軒立刻走到門邊,幫蘇曉萌關店麵,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了。
蘇曉萌說:“夏先生,我自己來就好了。這個門不能鎖的,鎖了要打開很麻煩。”
夏承軒說:“你每天晚上都不鎖嗎?不安全。”
蘇曉萌說:“要鎖的呀,但是夏先生還在呢,等夏先生走了之後,我再鎖上。”
夏承軒一聽,立刻咳嗽了一聲,說:“那現在鎖吧。”
“什麼?”蘇曉萌奇怪的問。
夏承軒說:“我說,我今天打算住在你這裏,你現在可以把這個門鎖好了,不用等一會兒。”
“啊?”蘇曉萌不可置信的看著夏承軒,說:“你要……住在這裏嗎?”
夏承軒點頭,一臉正義的說:“是啊,我吃了火鍋,萬一開車回去,晚上過敏了,那怎麼辦?還要把你叫過來給我治療,萬一你來的太慢了,我很容易休克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