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瞧瞧,這不是拿出來了嗎?”

“這麼混亂,也該驚動外麵的監察局了。”

果然又是兩分鍾之後,來了一對人,每個人的手臂上都貼著一個紅袖標,紅袖標上麵寫著三個字,監察局。

這出動的監察局人員,跟外麵的警察局人員概念上是差不多的,不過。這監察局的人員自然要比外麵警察局的人員要厲害一些,管的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專門的這種修者犯案打架鬧事,這當然也是犯案的一種。

其實從開始到結束這場混戰也就不到八分鍾的時間。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麵,夜流景將展亦軒一直護在自己的身後,雖然那個青年人一直往這邊衝,但是並沒有能夠衝到展亦軒的麵前,一來有夜流景的阻攔,二來的話沈時保護著這邊在戰鬥的過程當中,夜流景發現了,旁人給自己的那些符祿,似乎還沒有自己儲存的符祿好用。先不談攻擊力,也許旁的那些符祿攻擊力要比自己的符祿強一些,可是在破除對方的法器上麵,旁的攻擊性的符祿,就比不上自己儲存下的那些符祿強了。

這一次夜流景,清晰的認識到自己靈氣的特殊性。除了麵對那什麼傀儡和稻草人之外,在麵對龐大的法器,也是自己的靈氣比較好使用。

也許自己用符祿跟那些人所給的黃符交換。好像吃虧了一些呀,也許下一次他可以說要交換更多的東西。

夜流景如此暗忖。

監察局的人將夜流景他們都帶走了。

王國生以及李洪海兩個人也跟了過去。當然,他們並不是去撈人的,隻是跟著算是保護。一路上,王國生和李洪海兩個人還在聊天。

說來夜流景,他們這一次也算是無妄之災呀,好好的剛到這裏來,還沒有揚起自己的威名呢,居然就卷入了打架鬥毆當中,這在這個地方打架鬥毆,那不管什麼身份,可都是會被在監察局裏麵關上三天的,聽著有點倒黴呀。

“不過就是關上三天,年輕人嘛,火氣大,三天的時間很快也過去了,監察局那種地牢裏麵很適合他們呆一呆再說了,那個監察局,我們年輕的時候誰沒有進去過呀!”

“好吧,你說的也算有道理,近些年來這年輕一輩,有許多在監察局的監牢裏麵吃了虧,以至於現在每次大政集會的時候,鬧事的都不多了,打群架的也少了不少,還讓人有點可惜呢!”

的確是可惜呀,畢竟監察局的監牢裏麵那些個影像是會被播放在外麵的。甚至都成了考察苗子的一種方式,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太多年輕人丟大臉了,出來後覺得自己以後不能丟臉,鬧事都不鬧了。其實想想根本就沒什麼嘛,年輕人衝動本來就理所應當不是?

那些年輕人並不知道,這所謂的出醜,何嚐不是進步的一種方式,監察局裏麵的監牢,有幾百甚至上幹年前留下的古陣,針對各種自身的薄弱之處,那可是鍛煉的好地方。自己的表現不行,丟了醜難道不是更應該進去,爭取下次不丟醜嗎?真不懂這些年輕人為什麼就裹足不前了!

“可不是嗎?想當初這個監察局可是每個年輕人都要去的曆練之所,現在這些年輕人為了不去丟醜,幹方百計的逃離那裏都不知道,其實自己錯過的是怎樣提升的機會,麵子哪裏有實力來的重要呀?真麵對什麼危機的時候,就算再注重自己的臉麵,又怎麼樣呢。”

這一次可以好好的看看展亦軒那一家子。之前我們兩個老家夥都隱隱的在展亦軒的身上吃了暗虧,這一次看看對方丟臉的一些畫麵,以後,也能夠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