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超本來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本來就是在徹底醉的懸崖邊上。
這一杯烈酒下去,那相當於是阮安西從他後麵狠狠踹了他一腳,徹底醉了。
喝下去之後,麵露痛苦之色,馬上往洗手間方向跑去。
應該是要吐了。
阮安西一把拉住,“影帝你沒事吧?
再來一杯?
剛才那杯是敬丁小姐的,你這麼豪爽,替她喝了。
現在這一杯是我敬你的,你不能不喝吧?”
黃子超想吐,不敢開口說話,隻是尷尬地捂著嘴。
寧染看不下去,一把扯開阮安西的手,“來,我陪你喝!你放開黃先生。”
阮安西這才放開了黃子超,黃子超也顧不上形象了,小跑往洗手間去。
阮安西低下頭,輕輕笑了,眼裏滿是邪惡。
“你是魔鬼嗎?
你為什麼要灌人家酒?
無聊!”
寧染怒道。
“誰叫他一直惦記你,還想約你吃宵夜,我都約不動你,他憑什麼呀?”
阮安西不屑道。
“你不是重疾在身,時日不多嗎?
你還不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躺下來等死?
你還穿得人模狗樣的來這名利場混什麼?
你有毛病啊?”
寧染沒好氣地罵道。
阮安西卻是一點也不生氣,“這可是你邀請我來的,要不是你請我,別人八抬大轎我也不來的好嗎?”
寧染:“……”“行了,你快滾吧,不要在這裏禍害別人了!”
寧染嫌棄地說。
“那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家。”
看來阮安西對於送寧染回家這件事是有執念,白天沒能送寧染,晚上還在記著這件事呢。
“不用了,我有司機接送。”
寧染謝絕。
“我就送你到家門口,順便和你談點事。”
“什麼事?
你就在這兒說,而且你是個壞人,我好像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吧?”
“話也不能這麼說嘛,我也有正規的生意,而且還往非洲捐贈修建了很多醫院呢,我做的也不全是壞事。”
阮安西懶懶地說。
寧染半信半疑,“你還修建醫院?”
“是啊,非洲的醫療條件很差,很多簡單的小病都不能得到治療,導致死亡,改善他們的醫療條件很有必要。
我做那些隻是因為我是一名醫生,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不是一個好人,這我自己也清楚。”
阮安西說完,自己又笑了,“我跟你說這個幹嘛,是要證明自己是個好人嗎?”
“那你要跟我談什麼?”
寧染問。
“我想投資請你拍部電影……”“不行!”
寧染馬上拒絕,“你又要想通過我洗錢,我不會同意。”
“這一次是正規資金,不洗錢,我就是想你拍一陪我投資的電影,票房可以以你的名譽全部捐贈出去,我一分都不要。
捐給非洲修醫院也行,修學校也可以,你樂意就行。
我時日不多,手裏拿著那麼多錢,死了也是便宜別人,不如生前捐出去。”
寧染心裏震了一下,“你真的時日不多?”
阮安西笑了笑,“你瞧我這身體,是像命長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