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風聲, 但是我和何先生最多隻是朋友關係。”安欣解釋。
沈澤言也沒多問,比起外頭的話,顯然, 他更願意相信安欣所說的話。
安欣既然說沒有, 那就是沒有的事情。
“你在哪裏?”沈澤言沉下聲音, 問她。
安欣抱了售樓處的具體位置。
“我馬上就來。”沈澤言掛了電話。
安欣眨眼,鬱悶沈澤言不上班來售樓處幹嘛, 難不成也想來買房。
對於沈澤言的財力來說,別說是買一套房, 買一棟樓都無所謂。
沈澤言進門,穿過人群, 一眼就望到了安欣。
他在安欣的落座,靠在沙發上,儼然一副老總的架勢,氣勢逼人。
沈澤言既然來了, 安欣當然要問這事到底是這麼回事。
“你聽誰說的。”她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沈澤言怎麼就知道了。
“今天,我媽特意來公司, 特地說了這件事。”
“沈阿姨,怎麼會說這事。”安欣覺得奇怪, 除了沈母特地找她, 其實她很少和沈母接觸。就算是見麵, 也就寒暄兩句,根本就不會扯到這件事情上來。
“何群的母親跟我媽是密友,估計聽到了什麼,”沈澤言解釋沈家和何家的關係。
安欣想想也是,既然兩個人是閨蜜, 肯定是無話不談,說不定何母誤會了什麼,緊接著沈母也就跟著誤會了。
她瞅瞅聞風趕到的沈澤言,撐著下巴,想到沈澤言的性子,他有點擔心,提點他,“待會你在何先生麵前,別說的有的沒的東西,讓他察覺到我跟你之間的關係。”
“為什麼?”沈澤言有些不快,在情敵的麵前,還不能宣誓主權,那也是夠窩囊的。
安欣顧不上沈澤言的麵子問題,認真道,“沈阿姨和何阿姨是閨蜜,何群要是回去跟你媽一說,那怎麼辦。”
沈母對她是挺好的,但是要讓沈母知道,她推了和她小兒子的婚事,現在和她的大兒子糾纏到了一起。
安欣怕被沈母用有色眼光看待,甚至會認為是別有居心,故意推了婚事,就為了接近沈家的長子嫡孫。
沈澤言不甚在意,甚至挺想讓所有的人知道,他現在在追安欣。
“跟長輩坦白難道不好嗎?”爺爺那邊的思想工作,沈澤言已經做好了,其他人的意見就不是那麼重要。
在沈家,沈老爺子的意見最重要。
“坦白什麼,我和你現在隻能算是朋友的關係。”安欣特地強調。
“我還以為,我們早就更近一步的關係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睡過。”
安欣趕緊捂住沈澤言的嘴巴,被他的言論嚇到了,瞪他一眼,警告,“你要是再說,以後別想找我了。”
何群簽完合同出來,看到了沈澤言。
雖說兩家長輩交情不錯,但何群和沈澤言並不熟悉,也就點頭之交,沒想到在這裏看到沈澤言。
沈氏近幾年拿了南城不少地,房地產開發項目頗多,不太可能對人家公司開發的項目感興趣,就算是想買房,直接和對方老總打交道,拿底價,根本就不用來這裏。
但沈澤言挨著安欣坐,何群自然而然想起了母親曾說過,沈母現在有意把安欣收為養女,隻不過這事沒有攤到牌麵上說,但是沈家內部的人,肯定已經把安欣當做是自家人了。
所以,沈澤言才會過來。
估計,現在沈澤言應該把安欣當做是妹妹一般對待。
這麼一想,何群覺得有必要和沈澤言討好關係,說不定以後,他得跟安欣喊一句哥,也說不定。
何群主動開口,麵色和潤,溫文爾雅,在大學裏工作,讓他身上的書卷氣息濃鬱。
“沈先生,好久不見。”
沈澤言不動聲色,掃了何群一眼,笑裏藏刀,“好久不見。”
安欣渾身感到涼颼颼的,隻想趕緊解釋這局麵,趕緊回去。
但何群現在想和沈澤言搞好關係,便想請沈澤言和安欣吃飯。
沈澤言居然還答應了。
兩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安欣跟在後麵,不知道沈澤言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中午吃飯的時間點,吃飯的高峰期,想要乘電梯去頂樓吃飯的人不少。電梯口擠了不少人,他們三個人是最後上的,不巧,超載了,那勢必要下去一個人。
安欣想自己下去,但沈澤言扯住了她的衣服,抬起下顎,微眯著眼,笑著看著何群。
何群和沈澤言沒有交情,隻是聽聞沈澤言這個不近人情,孤傲淡漠。
沈澤言做老總慣了,習慣了專屬電梯的人,怎麼可能等下一班電梯,何群也沒計較,自己先下去了。
大部分的人在低層就下了,但他們去的是頂層的豪華餐廳,電梯裏的人早就下光了。
沒有了其他人的眼光,沈澤言直接就抓住了安欣的手,安欣一縮,沈澤言握的就更緊。
“你幹什麼?”安欣臉上發燙,跟做賊似的,就怕被人發現。
“我想親你。”沈澤言低頭,眼眸黑沉沉的,肆無忌憚的望著安欣。
安欣被眼前男人的話嚇到,斜著眼看他,低聲道,“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喜歡你,所以想親你也是正常,你總不能阻止我正常的生理欲望。”沈澤言說的頭頭是道。
“我沒那欲望。”安欣是一點點都沒有那欲望。
何群乘坐下一趟電梯上來,比他們慢了幾分鍾。
何群也不曾想到第一次相親沒有中意的人,相處之後,反而有感覺了。他被家裏催婚許久,現在學業完成,工作穩定,若是遇到喜歡的人,他也想安定下來。
何群遞了菜單過去,沈澤言很不客氣點了最貴的菜。
沈澤言淡笑,“你現在在B大任教?聽說是B大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
何群隻當是沈澤言幫安欣摸清他的底細,他也沒隱瞞,“剛從國外回來,就接到了B大的邀請函,我本來也無心經營公司,想從事教育的工作。”
沈澤言眼底不屑的嗤了聲,心裏想著也不知道母親是怎麼想的,這就叫頂好的,有他優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