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一更(2 / 3)

提到省錢的事情,安欣的眼眸亮了亮。

這麼說,好像也對,買來擱家裏,先放著也好,遲早還是有機會送的。

不然正價買,豈不是白讓商場賺了錢。

看著安欣刷了卡,買了一款男士領帶,顧蔓總算是放心了。

顧蔓想著,安欣把東西買回去,應該想著會琢磨送的時間,她提醒的那麼明顯,安欣應該回去查查沈澤言的生日,說不定,立刻就醒悟過來了。

顧蔓把安欣付錢的照片拍給蔣思城,蔣思城又轉發給沈澤言。

“任務完成,等著收禮吧。”

沈澤言很滿意,就等著收禮了。

沈澤言生日當天,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他在碧水小町訂了一桌,隨時等候安欣的電話,結果一直到晚上,沈澤言都沒有接到安欣的電話。

沈澤言聯係了蔣思城。

蔣思城又趕緊聯係了顧蔓,催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蔓也覺得奇怪,她記得安欣今天應該休息才對,她忙完手頭的事情,先回公司看看,結果一到公司,就看到安欣居然在公司,聽同事說,她從早上一直待在這裏了。

她進門,安欣正開著電腦,做數據分析,她抬眼,正好看到了顧蔓。

“蔓姐,我有了些新的想法,你幫我看看。”安欣地上一遝子資料,這可是她加了一天的班,辛勤勞動的成果。

顧蔓接過,先壓在了桌子上,她緊張問,“你今天怎麼在這?”

“加班啊。”安欣不明所以。

“今天加什麼班,你今天不應該送禮嗎?”顧蔓拿人東西,當然得把事情辦好。

“為什麼要今天送。”安欣歪著頭,不理解,她可是先放著,聖誕,元旦,過年都可以送啊,為什麼非要今天。

再說,顧蔓這麼急幹嘛,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會送給誰。

顧蔓拍拍前額,對於安欣的天然呆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真佩服沈總,居然費盡心機,就為了從安欣這裏拿一個生日禮物。

他也是夠卑微的了。

顧蔓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距離今天最後的時間,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顧蔓曾有段不算愉快的戀情,自是知道真心對一個人,但是被對方冷落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看著沈澤言,謹慎小心的模樣,有點兒像是曾經的自己。

她作為過來人,不希望見到好好的戀情就稀裏糊塗的結束了。

她索性不再繞圈子了,“安欣,沈總的生日就是今天,他挺期待你送的禮物。”

安欣神色微頓,略顯尷尬,她下意識的看著電腦顯示的日期,但是她並不知道今天是沈澤言的生日。

對於沈澤言,她了解不多,印象裏的他是個對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的男人。

他居然會期待她的禮物?

安欣有點不敢想象。

“別再猶豫了,趕緊快去。”顧蔓推著安欣出了門。

安欣現在還有點懵逼,但既然知道了,不去是不可能的,她回去拿了包,簡單做了個包裝,她聯係沈澤言,問他在哪裏。

沈澤言的嗓音悶悶的,“你想起來了?”

沈澤言就算是再自欺欺人,也知道,要不他不催,安欣根本就記不起來這件事。

他扣著桌麵,視線飄落到了外頭五光十色的琉璃燈火。

安欣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畢竟過生日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安欣的確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他們兩個人有心相處,替對方過生日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安欣拎著包,攔了一輛出租車。

“你加班吧,我也不是一定要讓你來。”沈澤言的確是有些生氣。

安欣現在都坐上車了,沈澤言跟他說這個?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生日禮物送人了。”安欣不想撲個空,更不想沈澤言因為這件事生氣。

沈澤言眉頭攏起,一點都不高興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變成了其他人的東西。

沈澤言報了地址。

安欣到了碧水小町,報了沈澤言的名字,就有專人把安欣帶過去。

沈澤言看著搖曳的燭光燈火,發愣,他想著就算是安欣過來了,自己也應該生氣一會兒,要讓安欣知道他的重要性,不然,安欣覺得什麼都無所謂,那以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門開了,安欣穿著粉色羽絨服,襯的皮膚白裏透紅,他剛想板著一張臉,表現自己的不滿,安欣進來,走到他的跟前,彎下腰,對著他的唇角親了一下。

溫潤的唇角,淡淡的馨香,沈澤言積鬱了的一天的怒氣頃刻消散。

“我都親你了,就別氣了。”安欣的嗓音糯糯的,聲音低一些,就像是撒嬌。

安欣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不對,這日子,認識了這麼久,她都不知道,就衝著沈澤言天天接送她上下班的份上,也應該記得他的生日,給他送個禮,讓他高興一下。

沈澤言並不知足,“還不夠,我也得親親你。”

沈澤言按著安欣的後腦勺,來了個法式熱吻才甘心。

沈澤言現在心情甚好,嚐到了甜頭,也收到了禮。

兩個人吃了燭光晚餐,沈澤言帶安欣繞著主城兜了一圈,最後才送她回公寓。

到了大門口,安欣解開安全帶,剛要下車,沈澤言握住了她的手。

“生日也過了,禮物你也收了,你還想幹嘛?”安欣心裏嘀咕,沈澤言這家夥不會想趁著生日,直接上壘,進行到最後一步吧。

要真是那樣,她就直接一腳踹上他的命根子。

沈澤言今天滿足了,今天氣氛不錯,正好有句話他想說了。

“一直沒跟你說,但爺爺早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沈澤言自個清楚,但是他怕安欣不知道沈家的態度,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瞎想。

“他怎麼知道。”安欣神色慌張,總覺得怪怪的。

“當然是我說的。”沈澤言主動承認。

“就知道是你。”安欣知道沈澤言不是個安分的人,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想著法子也要做成,她抬了抬眼皮,心尖顫抖,但又有點兒好奇,“沈爺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