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小的時候經常幫父親捏捏肩膀,有點手勁,“別老對著電腦,時間長了,容易得職業病。”
“關心我?”沈澤言此刻挺享受的。
安欣笑,“我當然關心,誰叫你不僅是是我的男朋友,還是我未來的老公。”
沈澤言:“把未來兩個人去掉就更好了。”
安欣:\"......\"
沈澤言可舍不得上了一天班的安欣幫他捏肩膀,他起身,走到安欣的跟前,把她抱了起來,走到沙發前,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安息就窩在他的懷裏,沈澤言低頭,親了親安欣。
沈澤言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夾著冷香水的味道,糅合起來還挺好聞。
安欣的小手忍不住捏了捏沈澤言兩把胸肌,手感還是一樣的好。
沈澤言抓住了她作亂的手,擱在唇邊,意味深長,“迫不及待了?”
“那是你。”安欣斜了沈澤言一眼。
“好好好,是我饑渴。”沈澤言也沒辦法,畢竟年輕氣盛,又是喜歡的人,怎麼要都不夠,他有點急,把安欣直接抱去了衛生間,邊洗邊要了一次。
安欣是被沈澤言抱著上了床,沈澤言的後背上都是安欣扣得指甲印,但沈澤言一點都不疼,反倒是故意照著鏡子,多看了兩眼,還給她取了一個外號,叫小老虎。
安欣懶得理他,鑽進了被窩,沈澤言在後麵摟著他,親親她的後耳垂,“生氣了?”
“現在就叫我小老虎,等以後結婚了,感情膩了,還不得叫我母夜叉。”安欣假裝生氣,但覺得這事真有可能發生。
感情好的時候,都是對方的小甜心,情話一套又一套,但是一旦沒了感情,做什麼事情,對方都會覺得厭煩,要是有了矛盾,發生爭吵,這母夜叉的名聲就坐實了。
“別瞎想。”沈澤言箍著安欣的腰。
安欣轉過身,正麵對著沈澤言,好奇問,“沒遇到我之前,你的理想對象是怎麼樣的?”
沈澤言攬著安欣的肩膀如懷,思忖片刻,“就是你這樣的。”
“別專挑好聽的跟我說。”安欣捏著沈澤言下顎的皮膚,就是想問。
沈澤言沉思片刻,眸色微斂,他像是認真想了想,許久才回答,“這我真不知道,畢竟我之前傾向於不婚主義。”
“不婚主義,又怎麼樣,你找個情人還不簡單。”以沈澤言如今的地位,想找個女人,實在是太簡單,一天換一個都行,安欣癟癟嘴,哼了一聲。
沈澤言驀地笑了,捏捏安欣撅起來的嘴巴,“你當我是種馬?還找小情人,我眼光高,可不是誰都看的上,目前也就看中了你。”
“所以,別想的有的沒的,想想怎麼應付我才對。”沈澤言關上了燈,壓在了安欣的身上。
夜還很長。
沈澤言早上起來動作很輕,生怕吵到了熟睡中的安欣,安欣一點都不知道,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安欣往床頭櫃摸了摸,找到了手機,她睜眼看了看,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居然是家裏來的。
安欣覺得奇怪。
自從她和家裏鬧翻了之後,家裏人沒主動聯係過她。
習慣了之後,安欣也就是無所謂了,反正,她工作忙,也沒時間和家裏人嘮叨。
但既然找她好幾次,安欣還是決定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安欣剛打,電話就接通了,安欣挖挖耳朵,已經做好了被家人痛罵一頓的準備。
隻要他們高興就好。
卻不料,安母不僅沒有發怒,反倒是溫聲細語的,“欣欣啊,爸媽知道錯了,就別跟爸媽計較了。”
安欣狐疑的盯著手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
在家裏生活了那麼多年,她還能不了解她媽,從不認錯。
“媽,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讓爸帶你去縣城的醫院,別耽誤病情。”安欣覺得正常狀態下的母親,是不會說這句話的。
準備裝溫柔的安母立馬就露餡了,“你這是在咒我有病啊。”
“媽,我可沒說,我隻是關心你的身體。”安欣解釋。
“行了,別說了,我身體好著呢,”安母裝不下去了,“你抽空回來一趟,爸媽做好吃的給你。”
“我最近很忙,我要是想吃什麼,自己可以買。”安欣婉言謝絕,除卻工作的確很忙之外,其次,她感到其中有貓膩。
擱在以前,安母肯定要罵她一頓,但是這次沒罵她,反而高興了,“那你工作忙,就好好忙,要注意身體別累著了,等有空,我和你爸去南城看你。”
安欣也不知道父母賣的什麼藥,寒暄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安欣起床去衛生間洗漱。
漱口杯裏麵,擱著她和沈澤言的情侶牙刷,沈澤言藍色的,她粉色的,旁邊還有他的藍色毛巾,是他們去逛大超市的時候,一起買的。
安欣拿著自己的粉色牙刷刷了牙,隨後洗了把臉。
鏡子裏純素顏的她,顏值依舊耐打,滿滿的膠原蛋白,白裏透紅,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捏了一把。
她去了房間,坐在化妝台前,簡單坐了下護膚,正準備把東西收到抽屜裏,目光看到了抽屜裏的驗孕棒,這是她之前在藥店買的,為了時常驗孕,做到萬無一失。
已經用了幾次,還有好幾根在裏麵沒有用。
安欣算了日子,月經推遲了兩天,但她現在經常上夜班,回來還要應付沈澤言,睡得太遲,這些日子,月經一直不太正常,上次還推遲了一個星期才來。
但既然推遲了,安欣還是決定去驗下,讓自己放個心,省的心裏老惦記著,她拿著一根驗孕棒,去了衛生間。
等出結果的那一刻,安欣以為自己眼瞎,再一看,自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