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白衣公子刷的一聲打開折扇搖了搖,喃喃道:“此景可入畫。”

“怎麼,想要?”他身邊的黑衣劍士嗤笑一聲,眯起眼睛看向擂台上的人:“這種人就不應該生活在正道,他最適合我們魔教,日日笙歌,被人疼愛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白衣公子啪的收攏折扇,挑唇笑道:“你說的沒錯,他適合魔教。那麼這朵生長在正道的花,就由我來摘下帶回去吧。”

說完,他足尖輕點,飛身上台。

枚言立即提高了警惕。來人明顯和前麵那些三教九流的挑戰者不一樣,他衣袍華麗,表情閑適,最重要的是他的內力深不可測,讓人生畏。

枚言體力還沒恢複,他剛重新握起劍,對麵人便攻了過來。

白衣人很輕易地避過了枚言的劍招,他展開扇子,對著枚言扇了一扇,頓時一股奇異的香氣湧入枚言鼻尖。

枚言渾身一軟,就要站立不住摔倒在地。白衣人微笑著展開手臂,等著美人投懷送抱。等美人一倒下,他就會立刻施展魔教獨特的脫身之法離開這裏。而黑衣人會幫他打掩護,等他將美人運送回魔教,正道就無力回天了。

白衣人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然而下一秒他便感覺到肩膀一陣劇痛。偏頭一看,就見一柄雪亮的劍刺穿了他的左肩。

枚言穩穩地站在地麵上,仿佛剛剛那個渾身酥軟的人不是他一樣。他不屑道:“這種歪門邪道也敢出現在武林大會上,誰給你的勇氣?“

這不可能!白衣人震驚,這人明明吸入了魔教特製的軟骨粉,不可能會跟沒事人一樣!

枚言對這種使用下三濫手段的人極其沒有好感,將劍拔出後直接一腳將其踹下了台。

白衣人感覺到一股巨大而又熟悉的威迫力從枚言身上傳來,將他壓得不能動彈,也就根本沒辦法躲開枚言踹他下台的一腳。

黑衣人在台下將他接住,吃驚道:“怎麼,這人這麼強?連你都打不過?”

“不……不是,快跑!我們碰到不能惹的人了!”白衣人表情驚恐,絲毫不顧肩上還有一個正在流血的傷口,就要拉著黑衣人一起逃命。

黑衣人根本不信:“不能惹的人?整個正道就沒有我們不能惹的人!我看你根本就是打不過他,特意找了個借口。嗬,你不行那便我上,隻不過這樣那美人的第一次可就要讓給我了。”

說完,他不顧白衣人的阻攔,跳了上去。

枚言正震驚的站在台上,他能感覺到一股溫熱而又雄厚的內力從丹田裏湧出來,拂過他酸痛的經脈,並將酸痛與疲勞一起帶走。現在枚言的狀態比他剛上台時還要好。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

枚言來不及深入思考,又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此人內力比剛才的白衣人還要深厚,可在那股奇怪的內力支撐下,枚言竟覺得也不過如此。

黑衣人不說廢話,直接攻上。枚言提劍迎去,師父教授的劍招第一次在他手裏發揮出如此大的威力,將黑衣人逼得節節敗退。

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唞的開口:“為什麼你的內力……難道你是……”

枚言才不聽他廢話,一掌將其擊落下台去。

台下的白衣人已不見身影,黑衣人也顧不得許多,急匆匆撥開人群就要逃離,卻在終於走出人群,馬上就要使出輕功離開時被人攔下。

看著那人的身影,黑衣人控製不住的顫唞著跪下:“教主……”

白連露出一個不含絲毫善意的冷笑,抬起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  滴,老攻外掛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