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軍訓,對於大部分同學來說簡直跟地獄一樣。

剛開學的時候,還有的同學說自己喜歡野外野營,曾經在外麵生活了三天三夜,覺得軍訓肯定不算什麼,結果第一天就趴下了,還是舍友背著回來的。

剛開學認識的朋友自從軍訓以後就沒怎麼見麵了,主要是睜眼就得去操場,晚上回來恨不得不洗澡不洗衣服,甚至洗衣機都不願意打開,直接倒在床上睡死過去,哪還有空跟朋友見麵。

筍哥兒和柳爻卿就住在隔壁,但愣是一周都沒見麵。

這會子柳爻卿正躺在沙發上,渾身酸痛酸痛的,哲子哥正幫著他按摩,熱乎乎的冒著熱氣的毛巾蓋在腿上,讓柳爻卿整個人都軟了,舒舒服服的差點睡著。

聽著筍哥兒的話,柳爻卿抬頭看過去,差點沒忍住笑。

“你咋這麼慘?”柳爻卿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筍哥兒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露出黑白分明的臉和胸膛,胳膊和手,看著又好笑又可憐。

“卿哥兒為啥一點影響都沒有?”筍哥兒看著柳爻卿,渾身上下都白白的,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

柳爻卿爬起來,指了指哲子哥說,“你看他也曬黑了不少,我之所以曬不黑,是因為陽光的傷害都進了身體裏麵,這樣更麻煩,要是弄不好還能出現熱毒呢。”

“這麼嚴重?”筍哥兒嚇了一跳。

“恩,等軍訓完了我還得去看看中醫。”柳爻卿點頭,“對了,明天能歇息一天,咱們去海邊玩吧?”

“好呀。”雖然身體很累了,但聽到出去玩,筍哥兒還是沒忍住。

大學城離海邊不遠,緊靠全國有名的曆史博物館,據說幾百年前,大秦就是從這裏開始造船、從這裏出海,去對麵的仙島的。

現在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當年的船廠幾乎看不出痕跡了,那些畢竟都是木頭做的,保存的再好也會被海水侵蝕,慢慢腐爛。

船廠早已挪到別的地方,大秦的船銷往世界各地,因為技術最好,售後服務最好,雖然賣出來的不是最新最好的,但在其他國家,已經是技術頂尖的了。

晚上早早睡覺,柳爻卿累的基本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哲子哥晚上開門過來看了幾次,幫他掖好被角,這才悄無聲息的推出去。

睡夢中的柳爻卿微微勾起唇角,仿佛知道發生什麼似的。

說是去海邊,等柳爻卿準備好,又等著筍哥兒過來,已經快要晌午。也不是直接去海邊,而是先去曆史博物館參觀。

這地方柳爻卿還是第一次來,他家離這裏比較遠,而且曆史博物館也是近期才開放,之前一直在修複文物。

“這地方好像真的是幾百年前就開始建設了,有一部分地麵現在還能看出痕跡呢。”柳爻卿想起來他無意中看到的新聞,“好像是前幾年臨海修路,挖的地基深,發現當年修的水泥路了,據考古專家說,這段水泥路就是當年修路的最高水平,有些技巧現在都在用。”

筍哥兒聽著連連點頭,“幾百年前啊,那時候就有水泥路了嗎?”

“是啊,那時候就有了,具體年份曆史課本上有,那還是小學念的,現在都忘了。”柳爻卿笑道,“不過也有古詩講這個的,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網上翻翻。”

這些東西都是小學就會學到的內容,其中還有一些膾炙人口的古詩,基本上孩子們都會背。

筍哥兒上小學的時候,也學了曆史,他好像記得幾百年前,國內爆發了很大的階級矛盾,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