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柳爻卿都會找不起眼的角落待著,很少主動湊熱鬧。

原本他也出了機會風頭,又長得好看,不但班裏許多漢子注意到他,別的學院的也有打聽他的,結果打聽柳爻卿的時候就知道他和哲子哥形影不離,雖然沒對外宣布,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對兒,大家隻能偃旗息鼓。

筍哥兒倒是有不少人搭訕的,但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跟柳爻卿玩,反而不想談戀愛了。

“說起特種兵的曆史啊,那可久遠了,往前推得幾百年吧。”教官說起來一臉的自豪,“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們這些當兵的卻知道一些事。”

“那教官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啊!”

“是啊,是啊。”

教官想了想,有些事情不能說,但有些事情可以說啊,他便在心中組織了一下措辭,笑道:“這個要從頭說起,沈從武你們應當都從曆史書上學過,他就是最開始的特種兵鼻祖,而且會古武術,上山下海無所不能!”

很多同學都覺得教官說的誇張,結果教官掏出手機就搜了首古詩。

“這首詩不在你們的課本上,但卻特別有名,是梁鬆子,號稱搞事第一人的書生寫的。他當時跟沈從武見過麵,是在京城一家酒樓。當時他們都喝了點小酒,梁鬆子就問,聽說你上山下海無所不能,難道真的這麼厲害,不是徒有虛名吧?”

“那時候沈從武就給梁鬆子露了一手,才讓他寫出這首詩,要不然咱們還無從找到證據呢。”

詩句念起來比較拗口,意思要看注解才能看明白。很多同學都現場搜了詩句,看完之後不得不承認,梁鬆子寫得確實很好。

網上也有一些軍事迷發過帖子,柳爻卿聽著其他同學都在搜索,他也隨大溜的搜了搜。

“哲子哥,以前的特種部隊是歸皇帝管的啊。”柳爻卿詫異道,“你家現在好像不管這個了吧?”

“那時候社會製度跟現在可不一樣。不過沈從武那支特種部隊現在還有傳承,隻不過咱們教官級別不夠,還不知道。”哲子哥低聲道,“現在裏麵領頭的人姓沈,據說是沈從武的後代。”

隻不過現在已經過去幾百年,真正沈從武的直屬後人或許並沒有這麼出色的,但是人確實是沈家的沒錯,這麼多年也一直領著這麼一隻隊伍,從不出現在人前。

柳爻卿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想起來了,“我記得去年過生日,好像見到一個穿軍裝的漢子來過,是他?”

“正是。”哲子哥笑道,“他跟你大哥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原來如此。”柳爻卿也反應過來。

他在上大學以前很少接觸外人,一方麵是身體弱,一直練功強身健體;另外一方麵是柳爻卿身份比較特殊,不太好過早的出現在人前,最後就是那幾年哲子哥去特訓去了,柳爻卿自個兒也不想出門。

倆人湊到一起說悄悄話,不知道班裏多少漢子、哥兒都悄悄看著,心中嫉妒又羨慕。

還有一些女孩子則是偷偷拍照,各種交流保存照片,私底下更是有準備拿他們倆作為原型,準備寫成小說去網上發表的。

不過也有不喜歡哥兒的漢子對他們不感興趣,更喜歡看班裏的女生,摩拳擦掌的準備來一波告白,談個轟轟烈烈的戀愛啥的。

筍哥兒剛剛拒絕了一個表白的漢子,湊過來開心道:“卿哥兒,我真的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大秦的特種兵曆史那麼悠久,從古代就開始有了。”

“嗯呢。”柳爻卿笑眯眯道,“還有很多東西厲氏也都很悠久的。像是現在各個地方的學堂,就是當年梁鬆子做主蓋的。不過那時候用的都是石頭和木頭,現在損壞的差不多了,想看隻能去相關博物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