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梳頭發這種事情應該我來幫媽咪才對。”

他媽咪被他哄得心情十分愉悅, “反正就這麼一回,這次讓媽咪先過個癮再說阿魯。”

“好吧。”拓真接下來就乖乖坐在梳妝台前任由他媽咪折騰。

扒在門後的三個人疊羅漢似的一邊圍觀著神樂給拓真梳頭發一邊低聲討論著。

“衝田君,你真該學學主人。”秀貞感歎一聲,捏著下巴說:“這樣咱們家的房子就不至於三天一小拆一周一大拆了。”

“哦,是嗎?”衝田抬腳就像踢皮球一樣把秀貞給踢到了一邊去,然後他回過頭來垂著一雙死魚眼說:“哄女人哄得這麼熟練,果然是跟他外公和阿舅學壞了。”

“……”安定其實很想說拓真他外公還好,他阿舅的話……別說是哄女人,無論是溫柔又溫順那種小羊羔型,還是嬌蠻又鬧騰的小惡魔型的,隻要實力過不去他簡直看都不會看上一眼,實力強勁的那種他直接就捏著拳頭揍上去了,一般的女人根本與他無緣的好嗎→_→

不過就算是拓真他外公,在哄自家女兒方麵一直都沒什麼長進呢,也就是跟拓真講講當初他跟江華的情史了——雖然安定覺得其中很有一部分估計是經過了藝術加工的,比如說什麼“我送了江華一束花,然後江華十分嬌羞地接過來之後就撲進了我的懷裏”……這話也隻能糊弄糊弄當初沒見過江華的拓真了——雖然那會兒的拓真就可能不太相信了→_→

……所以這麼說起來,拓真這麼能口花花果然還是……無師自通的吧?!

巧的是,神樂也十分好奇地問了拓真這個問題。對此,拓真給出的解答是:“是狂死郎先生給的指導哦。”

他媽“哢嚓”一聲掰斷了實木梳,而站在衝田旁邊的安定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門框給捏出了一個深深的手印。

“不過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對除了媽咪和外婆之外的女人說啊。”拓真按他媽的要求從抽屜裏重新拿了一把梳子出來,“所以不用在意啦。”

得到這個答案的神樂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拓真手上接過新的梳子,最後給他梳了梳發尾,鬆開手示意完工了。

“我看不到啦。”拓真扭了扭頭,根本看不出來自己背後是個什麼樣子。

神樂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頭來對扒在門口的幾個家夥說:“讓他們過來看看好了阿魯。”

安定見拓真和神樂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下意識地瞅了下`身周,發現衝田和秀貞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他頓時就想往回縮,卻沒想到這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讓他直接臉著地摔到了房間的地板上。

安定:……真是過分啊衝田君QAQ

“你爸那個有膽偷看沒膽露麵的慫貨阿魯。”神樂把胳膊搭在拓真肩上,這麼跟他吐槽道。

拓真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說:“阿爸隻是稍微害羞了點而已啦。”

“切。”神樂翻了個白眼,然後開口對委屈巴巴的安定說:“安定你過來瞅瞅阿魯。”

“啊?是。”安定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按神樂的要求走到他們旁邊。

神樂拍了拍拓真的背,讓他站起來。

安定看著眼前這個跟他差不多高的女孩。

柔軟的栗色長卷發被神樂梳成了公主頭,用一根紅色的綢帶紮了個蝴蝶結固定,身上穿著一件繡著紅色花紋的白色高開叉旗袍,一雙線條勻稱優美的大長腿展露無遺。

“好看嗎阿魯?”神樂雙手搭在拓真肩上,偏頭問安定。

“……好、好看。”安定隻是看了一眼就很快別開臉。旗袍應該算是夜兔這個種族的民族服飾了,雖然很適合拓真(♀)啦……但就是覺得很別扭啊,畢竟眼前這個家夥再怎麼說內裏也是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