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無事卜卦,至親恐傷,讓他們警惕一下罷了。”祭天壇這背景,也不是擺設,皇後自然會重視的。
劇情裏太子就是最近重傷了一次,不僅需要親弟弟帶班去鄰國,而且最後還落下了心悸的病,得知京城被破時,氣急攻心心悸而死,致使皇宮群龍無首方寸大亂,才會讓男主勢如破竹一舉滅亡盛國。
這次,就從一開始改寫吧。
不然,怎麼能夠好好的虐渣,爭取憤怒值呢?
不過五天,在墨泗已經開始按照藥方開始製作第七十三種藥膏時,祭天壇的管事匆匆而來“傾王,太子出事了!”
墨泗頓了頓,沒有說話。
管事有些著急“皇後已經派人來接您了,馬車就在外麵,傾王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太子吧。”
墨泗蹙眉“閉嘴!”
管事一噎,立刻低頭,審時度的不在多說話。
墨泗將這幾天所有成果全部打包帶走,沒有收拾衣服用具,直接上了馬車。
祭天壇距離京城不過四個時辰左右的路程,馬車平穩駛過,最後穩穩當當停在太子府前。
駕車的人立刻跳下來放好矮凳,撩開簾子。
墨泗揉了揉昏昏欲睡的腦袋,蹙眉下車,自己動手拎著一個包袱進了太子府。
不過一個時辰,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受傷,傾王回來看太子了--
小姑娘小媳婦們頓時熱鬧起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閑逛在太子府前,企圖能來個偶遇。
墨泗被引路直達太子房中,這時人都齊全,墨泗點點頭“父皇母後,皇兄。”
因為身體虛弱,傾王從小就不需要瞎折騰這些禮儀,也充分的便宜了墨泗。
皇上隻是點點頭,皇後倒是想拉著這個小兒子好好看看,隻是大兒子還生死未卜,心裏掛念著,根本沒心情說別的。
畢竟一個是長在身邊,一個是很少見麵,兩個兒子孰輕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墨泗平靜的進了房間,在禦醫行禮聲中,慢條斯理的將包袱拆開“這裏有藥,你們先給太子換上。”
禦醫遲疑了一瞬,還是上前看了看瓶瓶罐罐的藥,見上麵一個寫著‘凝血散‘,拿起來拔塞聞了聞,頓時精神一震,兩眼放光“敢問傾王這是從何來的藥?是出自那為大家之手?”
墨泗蹙眉,冷硬道“換藥!”
禦醫僵了僵,才淚眼汪汪的轉頭去給太子換藥,還偷偷默默的沾了點嚐嚐,嗯,果然是失傳已經的‘凝血散‘。
這凝血散材料一般,隻是提煉太過於繁瑣,久而久之竟然失傳已久,幾個禦醫頓時稀罕的不得了,圍在一起研究。
墨泗自己動手又翻出一枚藥丸,直接塞進太子嘴裏,不出一刻鍾,太子悠悠轉醒,漆黑的眸子浮現過短暫的迷茫。
“皇兄!”墨泗喊人。
“七弟?”太子蹙眉“一路回來可安全?”
墨泗點點頭,將自己的小包袱拎過來一一解釋後,在太子疑惑眼神中,放到他枕頭邊“送給皇兄的,皇兄記得按時吃藥。”
旁邊的禦醫已經眼神發亮齊刷刷的盯著包袱了。
太子清咳一聲,默默把手搭在上麵,彰顯主權。
得知太子醒來,皇上皇後都進來關懷備至,墨泗退到一旁默不作聲。
【嘖嘖嘖,墨墨你好像不是很受寵嘛!】
墨泗:養在身邊的總是親近些,再說親情於我而言並沒有多少好處。
【親人朋友戀人這是人必不可缺的,怎麼能說沒好處呢。】
墨泗:它會用感性來蒙蔽我的理智,讓我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甚至影響我的決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