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肯定紅了,其他地方應該還好。
案發地已是第四支隊的轄區,喬策領著人匆匆趕來,派了隊員去扣下走鬧事的人。他一見地上還蹲了個風堂,下顎處又受了傷,心驚不已。
封路凜在風堂旁邊蹲著,拍他的背:“舒服點了沒?”
風堂皺眉,點點頭,又搖搖頭:“還行。你別管我,先去摁人。染了頭發那個,他媽的,踹我兩腳,差點踹命根子上,疼死我了……”
封路凜冷著臉站起來,瞧了一眼,道:“有兩個染頭發的,你說哪一個?”
風堂說:“黃的。”
封路凜說:“兩個黃的。”
“我操……算了,”風堂蹲著不起身,捂著腰,“你給我揉揉。”
喬策在一旁聽得全身寒毛都七上八下,立刻道:“凜隊,這事兒交給我處理,走正常程序,絕對還風公子一個公道……”
風堂快背過氣了,什麼公子不公子的啊。
封路凜看著風堂,說:“傷哪兒了?我看看。”
風堂把毛衣一扯,露了半邊圓潤白皙的肩頭出來,肌膚還泛著被襲擊過的緋紅。
他喘著氣,像是故意說給喬策聽:“這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喬策在旁邊差點兒沒給嗆死。
後續事故處理交給了喬策去辦,封路凜在看過傷口後,聽到喬策對那位女乘客進行安全教育說:“坐陌生車輛最好不要坐副駕駛。後排中間最好啊,安全。”
他這時恰好正在拉警車的門,看了風堂一眼,說:“你坐後排最中間去。”
風堂:“為什麼?”
封路凜:“最安全。”
風堂把車鎖了在路邊,說挨了就挨了,算了。但封路凜非要帶著他坐警車去做個驗傷。
一上車,封路凜連拉帶拽,把風堂捆到後座,自己也跟著坐進去。
風堂看著他,身上更疼了。
他想起他稍小些的時候,也就是青少年發`春期,敢恨不敢愛,打架鬥毆一把手,早戀告白按兵不動。
現在大了,估計是青春期過剩,對愛情倒是高調瀟灑,你死我活,對人的“看不慣”與“挑刺兒”,反而全壓在了心底,任它岌岌可危。
蘭洲跟他討論過這個問題,風堂隻是拿著煙屁股往磚頭上杵,說這就是成長。
蘭洲說真他媽深刻,但你現在怎麼還能嘴炮?
風堂利索地答,這叫見人說人話,見鬼……我也不會說鬼話。
你抽根煙,時不時閉著眼講話就好。
人家還覺得你特高深。
蘭洲又問,那你現在還打架嗎?
風堂說,你要試試這塊磚嗎?
自然是不打了,可他今天破了例。居然動了手,在公共場合。
警車穿越過極長的隧道,因為是白天的關係,出口日光太過於敞亮。
正要抵達出口,封路凜突然坐直,一隻胳膊搭上風堂的肩膀,用另一隻手的掌心,蓋住風堂的眼睛。
風堂怔愣不動,等車身完全暴露到日光之下,封路凜才慢慢鬆了手。
風堂側過身,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一些。
風堂笑了:“我還以為……”
他把指尖搭上封路凜的唇角,去磨男人冒出尖兒的硬茬。
“你想親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評論。
☆、共存。
第十二章
話音落了,封路凜呼吸開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