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凜一閉眼,繼續說:“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你打我,往死裏打,打夠了就好好說,不要不相信我。”
“打你就完事兒嗎!你往身上燙煙頭是什麼意★
這個吻來勢洶洶越親越勇,風堂被封路凜咬得舌頭狠縮一下,手腕也給壓得生疼。封路凜現在像狼狗發瘋,唇舌頂得風堂沒忍住“嗯”一聲,雙雙粗重喘氣,眼神失焦,一頭栽進了對方從不外現的狼狽之中。
夜風好像將車外的樹木吹得亂七八糟,風堂的怒氣也好像被封路凜吻得七零八落……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渴望被碾碎,被拋高,再重重跌落。
那晚上,風堂又順著封路凜的下顎吻到脖頸,舌尖舔舐上新燙的那一塊疤,氣得渾身打顫。在封路凜麵前,他總是很容易情緒就受牽動,一切冷靜自持都是空談,根本控製不住。
風堂自虐般地,含住封路凜那處傷,輕輕咬一下,聽封路凜粗聲痛呼起來,自己也快把掌心掐出血。
“欠虐是吧?想挨打是吧?行,今天哥哥我咬不死你……”
風堂又一口咬到封路凜脖頸上去,也不敢用重力,嘴上一空閑,還是罵:“早就瞄上我了你跟我裝?還一個月能賺一百萬,你嘴巴挺能說?”
“還成……”封路凜被咬得一疼,倒吸氣,“現在不也月薪三千麼,還得養你。”
風堂說:“不需要你養。你先把自己照顧好,少生點病少受點傷,醫藥費節省下來比什麼都強。”
“你主內我主外,”封路凜笑了,“再過段時間能買房了。”
風堂氣勁兒過了,整個上半身快掛在封路凜身上,說:“誰要跟你買房。”
“主’內’啊,”封路凜側過臉咬他,“明白麼。”
“我困了,”風堂像是預見到下一秒即將發生的事情,麵紅耳赤,連忙道:“開車!去藥房買燙傷藥。你這疤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再那什麼我。”
封路凜故意問他:“哪什麼?”
“操`我啊,”知道封路凜故意逗他,風堂也不怕,懶懶地答:“幹`我,上`我,進入`我……怎麼說都行。你愛聽哪個?”
封路凜:“……”
他忽然意識到,在風堂麵前,自己的自控力也大不如前了。
封路凜忽然叫他:“風堂。”
風堂答:“怎麼了?”
“以後,無條件信任我。”
封路凜略顯緊張,“我保證,再也沒有隱瞞你、欺騙你的事。”
風堂聽他又開始“自首”了,心中隱隱作痛,問他:“你拿什麼保證?”
“我拿我的所有,”封路凜回答道:“我會以對這身警服的敬畏,愛你、敬你。”
就這麼一下,風堂又想起那夜在城市中心廣場上,對著自己敬禮的男人。
風堂喉頭發緊,睜大了眼看他,緩緩補充道:“還有你的勇敢、堅韌、公正……”
封路凜說:“推開一切來講,公正我做不到。”
風堂一愣,正想學一下封路凜那天敬禮的動作,聽到這一句傻了。封路凜伸手,把他抬至耳畔的手牽下來拉到唇邊,低頭印下一吻。
“我永遠偏愛你。”
風堂聽完,差點兒沒一巴掌掐住封路凜的臉,咬牙切齒地回應道:“賴我賬上……算你好命。”
一整個白天都高度集中精力,封路凜和風堂都累了,兩個人跑去開了個房間,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