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1 / 3)

露麵的原因,但這次聽了話,忍不住問:“為什麼這麼敏[gǎn]了?”

“最近,”封路凜一哽,“需要注意的事情多,你盡量少露麵。況且我不知道剛剛進來的是誰。”

前幾天封萬剛才跟他說最近上麵派人在查柳曆珠。雖然應該沒多大問題,但麵臨著職務變動,風言風語還是少招惹為妙。封路凜怕風堂擔心,又補充道:“是我的原因。”

風堂眨眨眼,勾得封路凜想親他的睫毛,“好吧,那就多注意點。如果說隻是大部分陌生人的異樣眼光,我還真不怕。”

“知道,”封路凜站起來,“你今天生日,我也不想招些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良辰美景被叨擾,興致散了一大半。

別的暫且不說,但這種高級私人餐廳出現這種情況簡直就是事故現場。封路凜剛站起來,風堂就摁響了服務鈴。

先是侍應生敲開了門,隨後又進兩三個侍應生,都端著托盤,以為要加菜。風堂一皺眉:“叫你們經理過來。”

負責中國客人的經理來得快,了解過情況後直接開了對半的折扣,賠禮的態度也十分誠懇。

“封先生……”經理一時有些混淆兩個“封”先生,隻得對著風堂說,“我們酒店的法餐在市裏都非常出名,相信您也知道。我們這裏再送您一千的的抵用券,歡迎下次再來我們這裏用餐,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行了,”風堂把車鑰匙揣兜裏,揉揉眉心,“這頓飯訂金退了多少?”

封路凜說:“兩千。”

“成,這單錢我們照給,幫我們開個大床房吧。”風堂忽然說。

在場的人都愣住,封路凜沒掩住一聲笑,經理也很快反應過來:“您是說,在樓上我們的酒店給先生您開個大床房,剛才的損失就不索賠了嗎?”

“嗯,現在就開。要個樓層高的、有煙的,要兩個人睡的。”

風堂扯了扯衣領。屋內燈光明亮,甚至能看清楚他脖頸上方才被重摁過的緋紅指痕。

菜吃得差不多了,經理送他們上樓,追著問了句:“蛋糕呢?您還訂了四寸的歐培拉蜜桃蛋糕。”

一聽“蜜桃”,風堂又沒忍住咳嗽,封路凜麵對著他笑得特別壞,朝身後吩咐道:“要,直接送到房間,不用切。”

法餐份量小,風堂抽了血也有許多禁忌,自然下肚的食物也不多。大概是天氣的原因,房間裏原本開好的中央空調溫度極低,冷得風堂一進房間就取了浴袍套在身上。

拿著房卡插上電,蛋糕被餐廳人員推進了廊道,封路凜道過謝,示意他們可以先離開了。極重的木門一關合,封路凜猛地將換好睡袍的風堂抵上牆。

風堂咬他的肩膀,咬得用力,像一定要留下什麼東西。封路凜也來勁,掰著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數,邊數邊說:“糖糖,快年底了。”

被親得腿軟站不穩,風堂後腰被封路凜托著,“我們年初認識的。”

“對,是第一年。”封路凜說完吻了吻他的指端,捉起第二根又來一下,“還有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

封路凜想起給風堂買的禮物,決定明早起床再給風堂親自戴上。

二十五歲,新的一年,就該從第二天早晨就是新的。

風堂抿住嘴唇笑,含住煙嘴,白煙從唇縫中流著淌著……再加上他半濕的發,隻需一頷首,抵得過房間背景牆上的高價飾畫。

蛋糕沒有切,點了蠟燭就放桌上了。房間裏一如既往關了燈,隻剩蠟燭上一簇小小的焰苗燒得安安靜靜。

兩個人開著製冷空調,裹在被子裏,腳挨著腳。明明都熱,卻偏偏還要沒命地抱在一起。風堂一會兒置氣翻滾到一邊,一會兒又回來蹭封路凜的腰,笑著咬他的喉結。封路凜被咬得疼,仰躺著托住風堂,把人抱在懷裏,說他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