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車子就要撞上路中間的花壇了,忍不住尖叫起來,並迅速的打開了車窗,而且準備好了在車子撞上花壇的那一刹那逃走。
“叫個屁。”程曦迅速的回轉了方向盤:“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我非常不服氣他的態度,可我又不想激怒了他造成車禍,好在電話及時的響起,我忙接起來,須更生關心地問:“你們怎麼了?”
“飛了一隻蒼蠅進來。”我說:“沒事了。”
“那就好。”須更生的聲音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掛上電話,在沉默中車子駛到了港口,我的電話再次響起來,這次是方戌成,方戌成簡短的說:“他們在港口上了一艘船,船駛離了麻扁市的港口,已經超出我們的監控範圍。”
“知道了。”我掛上電話對程曦說:“他們上了船離開了麻扁市,方戌成已經監控不了他們了。”
“那我們也上船。”程曦將車駛進了一個遊艇俱樂部的碼頭,將車停在停車位後,他直接往碼頭上聽著的一艘遊艇跑,他拿出鑰匙發動遊艇。
我好奇的左右張望:“你還會開遊艇啊?”
“這個世上沒有我不會的,隻有我不想學的。”程曦囂張的說:“下麵的冰箱裏有飲料,給我拿一瓶礦泉水來。”
“哦。”上了賊船的我隻能乖乖聽話,我順著樓梯下去,看到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遊艇內部,窗邊的真皮座椅,豪華酒櫃,迷你冰箱。
我走到酒吧台去打開冰箱,我拿了礦泉水上去,然後走到船尾的躺椅上,坐下來曬太陽。
我正曬的舒服,一隻濕漉漉滑膩膩的觸角從海裏伸了出來,正好搭在我的手臂上,我被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到須更生從海裏爬起來,他變成觸角的右手恢複成人手的樣子。
須更生對我笑笑,直接脫掉身上濕漉漉的上衣:“終於追上你們了。”
他去船艙裏換了幹淨衣服以後,去駕駛室將程曦給換下來:“那些家夥絕對不簡單,我已經讓水裏的水族幫忙追蹤了,可是那裏的人也不簡單啊,很多水族都不敢靠近他們。”
我好奇的走到船艙門口:“難道是國外的妖族嗎?”
“也許。”程曦走到下麵的船艙,直接站在吧台後麵開始調酒。
我坐到吧台前的位置上,看著他將酒瓶甩來甩去的玩花樣:“我們追上去要怎麼做呢?直接開打嗎?”
“看情形再說。”程曦將一杯綠的很舒服的酒推到我麵前:“試試。”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味道淡淡的,很不錯:“你很會調呢。”
“上我這艘船的女生,就沒有能全身而退的。”程曦邪邪的一笑,然後靠在吧台上,臉離我不過三寸:“好喝嗎?”
我想往後退,卻被程曦捏住了下巴,他眼神有些讓我迷惑,我說:“很好喝,行了吧?”
他鬆開手,有些失望,從吧台後麵拿出來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聽歌,氣氛一下冷了下來。
我覺得有點不自在,端著酒杯從吧台前站起來,走到窗邊的皮質沙發上坐下,從對麵的船艙看海。
窗外的藍色海越來越模糊,在我把手裏的酒喝完之前,窗外隻能看到白茫茫的霧色,我對程曦說:“你看窗外,好像有點不對勁。”
程曦在電腦上敲字:“早看到了,馬上到公海了,不用點小手段,他們的船怎麼可能不經盤查的順利出海呢?”
我拿出手機看看,已經上船兩個多小時了:“我們要一直跟嗎?”
程曦答非所問的說:“你會釣魚嗎?”
“釣過。”我不明白的回答。
程曦說:“我現在就在釣魚,而且要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