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光頭裝保鏢手裏的匕首,輕鬆的切入了冰塊中,好似切入一塊豆腐裏一樣,冰塊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匕首穿過冰層,刺入法老的心髒中。
我忍不住搖搖頭:“這做法也太糙了點吧?都沒弄點什麼光來閃一閃之類的。”
程曦調侃的說:“要不你下去教教他們?”
我才沒那個閑工夫呢,再說了,這些是埃及法術,我的法術在這裏不實用。
就在這邊這個法老的心髒被匕首刺中的時候,那邊的女人也拿出一把匕首刺入了那個倒黴男的胸口,倒黴男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用了藥物,居然一點掙紮和痛苦的反應都沒有。
我屏氣凝神的看著,可匕首刺進去後,沒有出現倒黴男突然抽搐著站起來,拔掉匕首變身法老的事情,難道是法術失靈了?
在匕首刺入以後,外國女人站起來,將他們從我眼皮子下麵偷的臂鐲拿了出來,套在了冰塊上的匕首上,又開始念念有詞,我們清楚的看到一個淡紅色的,非常多小光點組成的煙霧狀的的東西,順著插入法老心髒的匕首,慢慢的飄浮出來,在紅色煙霧飄出冰塊的那一瞬間,女人拿起了臂鐲。
她慢慢的把臂鐲從匕首柄上拿出來,紅色煙霧被全都圈在了臂鐲裏,沒想到臂鐲裏麵那麼小的空間,居然能裝下所有的煙霧。
程曦看的津津有味:“難道這個紅色的,就是他們喚出來的法老的魂魄?埃及法術還真夠有趣的。”
那兩個保鏢跪在倒黴男的頭頂和腳底的位置,兩個人手裏都抓著一條眼鏡蛇,一個對準了頭頂,一個對準了腳底,眼睛看著女人手中的臂鐲。
女人小心翼翼的把臂鐲捧過來,輕輕的放到倒黴男胸口的匕首上空,然後對兩個保鏢點點頭,就在女人把臂鐲放下去的一瞬間,兩個保鏢也鬆開了手裏的眼鏡蛇。
在臂鐲順著匕首柄落下去的時候,眼鏡蛇也咬住了倒黴男。
我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忘記了,倒黴男在被蛇咬到的時候,仍舊平靜的跟死人一樣,不過臂鐲裏的紅色煙霧,卻可以清楚的看到,慢慢的順著匕首,滲入到了倒黴男的體內。
保鏢這個時候也拿開了頭頂了腳底的眼鏡蛇,頭頂的情況我看不清楚,不過從腳底的傷口看來,能看到被眼鏡蛇咬傷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小洞,從洞裏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像剛才那樣的紅色煙霧。
程曦搖搖頭:“做事太不厚道了,這個倒黴鬼的魂魄他們就不打算超度一下了。”
我挑挑眉毛:“埃及有和尚念經嗎?”
等臂鐲內的紅色煙霧全部進入倒黴男的體內,倒黴男腳底的紅色煙霧也散的差不多了。
外國女人對兩邊的保鏢點點頭,兩個保鏢毫不猶豫的拿出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髒,外國女人用一種灰色的羽毛,沾著這兩個保鏢的血,在地上畫著奇怪的圖案。
我嚇了一跳:“這是幹嘛啊?”
“我又不是埃及專家。”程曦冷冷的說:“不過看樣子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祭奠什麼,反正那些古文明都很愛玩活祭這一招的,當年我沒事就到處看那些砍人頭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