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風。”
小玉舒口氣,這承諾保質期哪怕能有五年她也知足了,“那你離別的男人女人都遠點。我不想再有機會怒吼‘你他叉的別接近我相公’。”
其實,小玉思維早跳躍到遠處:東方葛格萬一之前曾和別的男人頻繁叉叉惹來痔瘡,於是難免坐也鮮血淋漓,出恭時也鮮血淋漓,到床上還鮮血淋漓,到時候還得由她給撅著後座的相公仔細清洗敷藥。
這情景……就算東方葛格確實是長發直達腰際的美受一隻,但也經不住這麼自毀形象。
所以她隻能盡一切手段將可能導致他彎掉的萌芽盡數掐滅。
“找個美貌老公容易麼我?”她一邊啃著東方葛格買來的大肉包,一邊嘟囔。
昨天驚魂一場,寢食不安,進了鎮上集市,心神方定。
小玉幾口吃完包子,就揉了揉油紙,習慣性的要往身邊的人手中塞,卻在轉頭之間驚覺人已不在。
她隻覺得腦子裏嗡的一下,隨後就是不可抑製的心慌,就如同昨天她親眼見到小敗敗挨了一掌後落崖那瞬間的感受。
她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將近二十年的教育教會她理智永遠重於情感。所以遭遇危機之時,她第一反應是先處理問題,而非發泄情緒。
“小玉,”他滿臉堆笑的跑回來,將手裏的東西晃了晃,“這是新出爐的燒餅……”
他話音未落,她一個箭步躥上去,勾緊他的脖子。
這次身體先於理智的反應,一瞬間讓她明白自己也隻是個普通女人——自己的身體非常依賴這個男人。
在恐懼和不安襲來時,她隻想貪圖他溫暖和懷抱和寬闊的胸膛而已。
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一向剛強自立的小玉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的喜歡他。
他順勢摟住她的腰,就地轉了一小圈兒,才將她放下來。
小玉落地,掃了掃身邊熱切圍觀的群眾,自問夫妻二人色相絕對對得起群眾的眼睛,於是頭一昂,毫無“懼色”道,“你們就沒看過大庭廣眾抱抱自家相公麼?”
回了客棧,東方葛格先叫了飯菜,二人充電完畢,他又特地請了大夫來給小玉診脈。
白胡子老大夫給出結論:並無大礙,之後卻在邁步出門之際“回眸一笑”。東方葛格乖覺,借口說送客,也跟著出了門去。
小玉也不追問,換了衣裳,便在小蓮子的攙扶下上了床。
沒過多久,東方葛格回返,拿了方子正要吩咐下去,小玉一把抓住他手腕,“古人有雲,三日入廚下,洗手做羹湯,你也為我洗手煮湯藥可好?”
他擺擺手,對著門邊待命的小蓮子道,“你先下去。”
隻餘夫妻二人的當口,小玉才問,“大夫說了什麼?”
他湊過來,抱住她,“這次是我不好。從今天開始,咱們兩個一起專心養胎。”
小玉揉揉自己小腹——尋常女子懷孕五個月已經顯懷,想到此處心口又一陣發緊,“孩子莫非天生不足?”
他一臉歉疚,“沒這麼嚴重。隻是你再受不得驚嚇。”
“那我多吃多睡,再不問世事好了。”
“這次是我大意,才著了他們的道。要是你們母子……我……”
她撫上他唇,“毒誓還是免了。”
他攥住她白皙玉手,“那人武功盡失,恰被我那些兄弟捉到。”
“如今正在嚴刑拷打是不?”
他笑,“你有喜,總要給孩子攢些福氣,我送了他一顆教中秘寶。”
小玉眨巴半天眼睛,才遲疑道,“三屍腦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