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掌上明珠,現下醒悟,被自己親爹當做資財,奇貨可居般的嫁給別人,傷心垂淚總是難免的。”
東方葛格拍拍小玉酥手,為愛妻難以遮掩的醋意而樂不可支,“你啊,總這麼多心。我哪是可憐她?她又哪是你設想的這般通透,她以為楊兄弟也對你頗有幾分情誼,如今楊兄弟回去……”
小玉瞬間來了精神,“羅姑娘也粗通功夫不是?”
“雖非你的敵手,但敲打楊兄弟絕不在話下。”
小玉扯著東方葛格雙手,雙眼冒光,“圍觀,定要圍觀,我就擅長火上澆油。這檔子好事,哪怕賣身賣女賣相公,也決不能錯過。”
他一把將她裹進懷裏,試探問道,“小玉,莫非你月事快到了?”
之前小玉就曾對生理知識白癡相公進行過一次科普掃盲:比方說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之前定會心浮氣躁神神叨叨——身為男人理應在此時退讓一二;再比如女人懷胎十月,身心受累,情緒反常,作為肚中孩子的親爹定要以一顆誠摯且包容的心對待母子,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東方葛格是個好學生,即便似懂非懂,卻也認真記下。
小玉懷孕時也曾多疑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就擔心自己名菊相公趁著她身子不便出門偷吃,甚至疑神疑鬼到東方葛格和門前賣燒餅的二麻子有染,如此藐視他的品味,東方葛格都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氣,足見他本性之溫和忍讓。而現下這句問話更是體現他舉一反三的絕佳特質。
小玉脖子一梗,捏著他的耳垂,惡狠狠道,“才沒有。我很厭煩楊蓮亭他們夫妻。”
為證明自己身體狀況,小玉還特地在書房榻上和相公激情四射的驗了貨。
夫妻和諧之後,二人神情氣爽。晚上對坐練功,陰陽雙修之後,又再次體會到了滾滾樂的美妙。
小玉枕在她胸`前,手指按按他眼角幾縷細碎的紋路,“小敗敗,你最近走了太多的心思呢。”
“可不是。你我一同出門,常有人笑我‘一樹梨花壓海棠’。”
“你等著。”小玉興衝衝的跳下床,從梳妝匣裏取出一隻小磁盒,又跳回床上,“我從胭脂鋪子裏買的。”指尖沾上一點香膏,就在他眼角反複按揉。
他哼了聲,“舒服。”
小玉漫不經心道,“我很貴。”
他猛地睜眼,“我真的沒有。你當真……”
“代價很貴罷了。”小玉手下微微用力,“羅長老那邊咱們得尋個得力的去攪一攪。咱們手邊和華山分舵有些舊關係的也隻那一人而已。”
他會意一笑,“楊兄弟大喜的日子,教主沒去賞臉,我猜他是給羅長老警示的意思。前幾天還聽說,羅長老手下和向右使的幾位弟兄鬧得挺不愉快。”
“為什麼不愉快?”
“為女人。鎮上青樓新來個姑娘。”
“不是你安排的?”
“我沒這麼神通廣大。”他笑笑,手按在小玉腰間,稍稍用力,就將她提起來,順勢摟在懷裏,“嵩山派的奸細上回被我除了幹淨。”
小玉接道,“左掌門好生厲害,招數不帶重樣。靠紅顏禍水幾句軟語呢噥,教裏那些不怕死的豪氣兄弟反倒神魂顛倒不辨是非了。”
“那姑娘我還去瞧了,當時連楊兄弟見多識廣也差點把持不住。隻是身上那股子可媚香瞞不過我。”
小玉恍然大悟,為何他剛剛聽見一句“我很貴”便急於辯解,分明就是因為在自己淫~威之下,小敗敗連工作目的下的暗訪都還很是心虛。
她笑眯眯拍拍他臉頰,“春[yào]早就對你沒效。這點左掌門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