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大笑,“你爹這麼溫柔啊。”
時空又道:“那時我說我不跟男人成親……”
小玉邊笑邊點評,“被兒子甩了呀。”
“可他對我這麼好,我就不跟娘成親了。”
小玉頭回給兒子哄住,便一掌招呼向兒子腦袋,“你去跟你小相好獻殷勤吧。臭小子,小心我讓你爹敲你。”
小家夥扮個鬼臉,一溜煙兒的跑了。
教主後腳進門,上來第一句話便是,“瞧瞧,都快拴不住了。”
小玉從床上坐起來,“等他大些,得讓他出去曆練曆練。”
“摔摔跟頭才知道天高地厚,江湖上留些對頭未必不是好事。”說完,揉揉肚子,“泡個澡就餓了。”
小玉聽說,下床弄些小菜又溫了壺酒回來,給丈夫倒酒時不小心落了幾滴在他肚子上。教主眼見酒水潤濕衣裳,“前陣子方便正不大痛快,你那番折騰,竟有奇效。”
害人害到歪打正著也算少有,小玉解釋道,“嘴裏沒個傷處,含酒怎麼會痛。”想起酒精致畸,又不知道哪天他萬一再當孩子爹,便刻意聳人聽聞,“不過沾得太多,那裏沒準多長出塊爛肉。”
教主視線先劃過自己下半截,再轉向小玉腰腹,然後意味深長的樂了。
小玉一指戳向他胸肌,“為老不尊。”
小敗敗攥了小玉的手,“你說我有家有業兒女繞膝,除去這個,還能圖什麼啊。”
小玉嘿嘿一笑,“一會兒抽幹你。”又拎了丈夫滴了酒的那片衣料,“我給你拿換洗的來。”
教主擺擺手,“不礙事。你好好歇著去,等會兒我。”
瞧著丈夫酒足飯飽,小玉閑著沒事便嬌滴滴的喊了句,“表哥……”
教主腦子轉得快不說,還特愛配合,便故作沉痛道,“表妹,你知我心中隻你一個,奈何姨夫嫌棄我家敗落……”
小玉心道:原來你愛苦情戲。還沒來得及張口,便見教主起身,“我去洗臉漱口。”
小玉又想:原來還身兼導演。
等教主回屋,把衣裳一拖,欺身上床,“表妹……”隻是這神情語調皆與業餘演員不相上下。
小玉往他懷裏一撲,教主手下開始不甚老實,小玉也依法炮製——畢竟教主長年練功,身體結實勻稱,百摸不厭,尤其是剛吃過飯,他肚子鼓鼓異常柔軟。隻是幹摸未免無趣,小玉便打了幾道勁力進去,小敗敗當即有了異議,“剛吃完你亂摸什麼。”果然,話音剛落,小玉聽見丈夫腹腔內一陣咕嚕,最終一股人生之氣破菊而出。
小玉哈哈大笑,腦門當即挨了一記“一陽指”,又聽他道,“熏個正著,你如意了?”
話雖如此,不過教主稍稍醞釀便又鬥誌昂揚,而且以小玉三十出頭的年紀,若丈夫真是出點意外便偃旗息鼓她真未必肯依。
夫妻兩個修煉演技與動作技巧夜夜不輟的狀態下,迎來了啟程回家的那天。不過江湖在這幾天中也要有點變數,教中密信傳來,教主看完,興致頗高,連讀再講解,一起說給家人。
有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各個門派也不好沒個領頭的。林平之做了華山派新掌門——誰讓嶽靈珊的丈夫是他。“就職儀式”比較簡樸,而且也沒請尷尬身份的“前大師兄”到場。
小玉不由插嘴,“令狐衝得多煩心。”
教主回道:“華山派像樣的弟子差不多死光,剩下林平之練避邪劍法,令狐衝使獨孤九劍,都不是正經華山劍招。”~~
小玉也道:“他倆倒真是半斤八兩。何況令狐衝沒娶上公主,師父師娘之死他也有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