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寒原本不怎麼喝酒,架不住大家的連番攻勢,再加上心情不太好,竟然喝醉了。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的氣氛還在。
鄭軍招呼大夥緊接著去第二場,夜店。
高若寒對這種聲色場合一向不感興趣,再者自己在場,下屬們也放不開,於是借酒醉之名先行回家。-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眾人歡笑的離去,隻有心腹阿彪一人陪在身邊。
阿彪是下屬當中最瞭解高若寒的人,也是今天酒桌上唯一沒喝酒的人。
所有人都以為老闆今天很開心,唯獨他看出高若寒的不痛快。
自己的老闆是一個情緒不外露的人,又特別注重隱私,幾乎沒人知道他和夏浮生之間的問題。這次回國後,高若寒住在森林公園旁的那棟別墅,夏浮生和孩子住在夏末島,倆人已經分居好一陣子了。
高若寒走出酒店,坐進車子,突然說道,“你明天去把這個酒店買下來。”
阿彪愣了一下,吃一餐飯就把酒店買下,這種有錢就任性的公子哥的做法,可不是高若寒平日的作風,這個男人做事極為認真嚴謹,也不是一個隨意揮霍的主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阿彪四處揣測的時候,又聽到自己老闆說到,“寫在夫人名下。”
阿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夏浮生。
這段時間,阿彪一直沒看懂老闆的所作所為,明明心裡很愛這個女人,不惜使用手段逼她嫁給自己,給她買島買酒店,可是卻並不親近她,甚至連一場像樣的婚禮都不願意給,更別提倆人的蜜月,導致很多人仍然不知道他們倆已經結婚。而夏浮生呢,似乎也無所謂,從不主動找他,即使倆人在一起,也不說話,態度冷淡。
這男女感情的事,有時就如同霧裡看花,真是難以捉摸。
到了家門口,高若寒打開車門,一腳踏出去,猛然被冷風灌了幾下,酒勁又上來了,壓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情緒終於爆發了,掏出手機給夏浮生打電話,然而,聽筒裡傳來的隻是冰冷的“滴滴”聲,一聲又一聲,對方一直不接,直到最後出來一個自動語音回復:“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高若寒不甘心,再次撥打過去,語音回復已變成:“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高若寒心跳有幾分停滯,隨即深不見底的黑眸巨浪濤天,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掛了電話,立即轉身又重新坐回車內,吩咐阿彪掉頭,“去夏末島。”
阿彪驚訝抬頭,遲疑道,“高先生,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再去?”
高若寒怒道,“現在就去!”
阿彪不敢吭聲,連忙發動了車子。
……
夏浮生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睜開眼一看,一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正是高若寒,全身還帶著一股濃烈的熏鼻的酒味,嘴裡正嘰裡咕嚕不停的說著什麼。
夏浮生皺了皺眉,翻身坐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高若寒怒視著她,“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夏浮生徐徐抬眼,斜望著他好一會兒,“喝酒了?”
高若寒沉著臉,不願回答。
夏浮生掀開被子,“我讓周嬸給你弄一碗醒酒湯。”
高若寒上前一把抓住她,厲聲喝道,“夏浮生,別岔開話題。我問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要關機?”
夏浮生見他臉色陰鷙深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眼瞅著已經大半夜了,也不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