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入不了您的眼,但是我會學習,希望您可以給我一次機會。”

“啪”的一聲,左邊的女人可能不耐煩了,她把文件往桌子上一甩,正要開口講話,右邊的男人咳嗽了幾聲,率先開口問蕭愛月“你的理想薪酬是多少?”

“稅後一萬。”

貌似副總的男人點點頭,轉頭問中間的女人“采購部小蔡不是辭職了嗎?正好把她換上,小蔡工資標準多少?”

“稅前六千。”左邊的女人冷冷地回道,她看著蕭愛月,眼神裏帶著非常不友好的厭惡“蕭小姐還是算了吧。”

“別呀,六千,六千我…”蕭愛月猶豫了一下,咬咬牙,硬撐道“我做。”

這就像在商場裏麵買衣服殺價,買家還沒開口,賣家就主動降價,蕭愛月輸的一敗塗地,說完以後,她整個人都有些軟了“您覺得我行嗎?”

男人聽見她快哭的聲腔,笑了笑,轉頭問左邊的女人“徐經理,你看她行嗎?不如給她一次機會?”

excuse me?她是徐經理????

一個月二十二天,周末加班有加班補助,晚上必須加班,沒有特殊原因不許請假,要會開車,不能酒精過敏,平時少說話,試用期兩個月,工資六千,明天過來上班,穿職業西服,不能穿套裙。

蕭愛月就這樣廉價的把自己給賣了,寶寶的心好痛,蕭愛月很想擠兩滴貓尿出來,吸引旁人的關心,她嚐試著眨巴了幾次眼睛,始終是擠不出,原來人老了,淚腺係統也會變的遲鈍。

蕭愛月歎息,她在地鐵口出來,進了一家甜品店,甜品店在放一首很膩人的歌曲,蕭愛月不敢貪食,隻點了一杯咖啡當自己的午餐,說起來,一個月房租三千六,那麼一點點工資壓根養不活自己,但是那是海萌啊!

隻要有機會,就可以往上爬,吃的人上人,方為苦中苦,蕭愛月宛如一隻智障般地去結賬,買衣服需要錢,吃飯需要錢,交房租要錢,交通要錢,還有水電費,在這個城市裏麵,連呼吸都覺得昂貴。

董小夏留下的那隻貓被她養的白白胖胖,蕭愛月給喚做燈泡的貓咪做了一些小魚幹,燈泡吃的心滿意足,眯起眼睛跳到了蕭愛月的麵前,親昵地躺在了她的大腿上,蕭愛月摸摸它的腦袋,自言自語地問道“小燈泡,你猜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喵”燈泡不滿地把爪子移到了蕭愛月的肚子上,像是在抗議她的提問,這個問題問的多了,人沒有煩,貓倒煩了,蕭愛月惆悵地抬起頭,盯著牆角的魚缸發了一下呆,接著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快速的跳了起來,抓住燈泡的耳朵扭做一團“死燈泡,你做什麼了啊?我的魚呢?你這混蛋,我的魚呢!魚呢!”

魚又沒了,蕭愛月欲哭無淚“董小夏,你快點回來啊,我討厭死你這隻貓了。”

“喵”燈泡躲在牆角鬼鬼祟祟地望著蕭愛月,像是挑釁般地叫了一遍又一遍“喵,喵,喵。”

蕭愛月的年齡蹭蹭蹭的往上漲著,睡眠質量卻直線下降。

燈泡睡的也不好,春天還沒到,它就開始叫、春了,蕭愛月很頭疼,想著等哪天它主人打電話過來,問問董小夏能不能帶它去絕育。

每天的早餐都一樣,燈泡吃著進口的貓糧,蕭愛月喝著三元一瓶的牛奶,一人一貓望著電話,期待董小夏的大駕光臨,也許是種慣性,蕭愛月從來沒有等到過董小夏的電話,但她總覺得董小夏會打電話給她,在遙遠的地球另一邊,董小夏淩晨醒來,說不定會想起蕭愛月這個替她養貓的前任。

多麼渺小又矯情的願望,蕭愛月穿上緊緊包著屁股的西裝褲去上班,海萌昨天招了不少新人,有幾個麵試時候認識的女孩子跟蕭愛月擠在一輛電梯裏聊天,幾人分別進了人事部,技術部與銷售部,她們問起蕭愛月,蕭愛月敷衍一笑,當她把采購部三個字說出口的瞬間,幾個妹子都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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