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齊峰心裏打了個哆嗦,“滅口江孜我明白,但他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警局殺你。”
“狗急了就會跳牆。更何況,包子裏的是□□,吃完之後,人會在毫無掙紮之下死亡。警局裏就我一個女人,你們幾個老爺們湊一起吃飯的時候從來都是吵吵鬧鬧,而我肯定會回屋吃。他隻要摸透這個,冒險一試,賭大家沒防備他,那他就贏了。”^o^思^o^兔^o^網^o^
“太太太可怕了!”齊峰拱手給葉曼琳,“這也就是葉警長了,如果換成我,估計早被他玩死八百回了。”
還有一些關於二十四教,放電的細節,葉曼琳沒講。這個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而且也不好解釋,葉曼琳不打算把她這個‘能耐’宣揚出去。本來做女警長已經有很多人把她當怪物看了,放電女警長,估計會令她在所有人眼裏徹底變成怪物。
沈濟同稍後聽說經過,非常驚訝,想要跟葉曼琳一起審問梁定斯,被葉曼琳拒絕了,她堅持要單獨審問。
沈濟同覺得葉曼琳可能是因為梁定斯的背叛而失望透頂,太過傷心,所以也就不強求了,依著她。
傍晚六點,梁定斯醒了。葉曼琳進牢房前,讓人捎信給陸鈞禮。
梁定斯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牢固的捆綁在刑椅上,四肢根本無法動彈。梁定斯試圖掙紮,發現捆綁地毫無破綻之後,他就放棄了。
看到葉曼琳進來的時候,他笑了一聲,有種‘眼前的場麵終於發生’的坦然。
“你想問什麼都沒用,我不會說的。”梁定斯瞪向葉曼琳,眼睛通紅。
“你好像弄錯了吧,該是我用這種眼神看你,是你和江孜再三謀殺我。”葉曼琳坐了下來,放下手裏拎的隻紙袋,從裏麵拿了個羊肉餡的包子塞進嘴裏,“我猜想一下,你們二十四教該不會隻有你一個人了吧?聽說你屁股上有個刺青有些年頭了,有點變形,應該是小時候就刺上去了。而江孜和其他人的,明顯比較新,是近兩年才刺的。”
梁定斯憎恨看一眼葉曼琳,還是閉嘴不說話。
“從那麼古早流傳下來的秘教,很容易人員凋零,現在還能有你一個已經不錯了。你看看曆史上那些朝代,更迭的可比你們二十四教快多了,你不用為此覺得可恥。”
“張道士是你什麼人?”葉曼琳忽然問。
梁定斯睜大眼,轉即反映過來,就垂下眼眸。
“真是你什麼人了。”葉曼琳道,“如果二十四教到現在真的隻剩下你一個了,我就想之前在陸家我見到的那位張道士,忽悠我們說二十四教還存在,他師父見識過,刻意把二十四教形容得多玄多可怕,保不齊跟你有點什麼關係。你父親?”
梁定斯這次學聰明了,沒看葉曼琳,但當葉曼琳質問他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癟了下嘴。
精於審案的葉曼琳,一眼就能從梁定斯的反應中得到答案。
“就是你們父子倆了,還鬧這個做什麼,你父親傻,你也傻?”葉曼琳故意冷笑一聲。
“我要是傻,怎麼會找到你。你就是關鍵!”梁定斯忍不住反駁,但開口之後他就後悔了,又閉上嘴。
“你乖乖交代,還能死得痛快點,不然——”
“不然怎麼樣,你以為我身為二十四教的新教主,會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你父親就要遭殃了。我審案手段一般,但有個厲害的人,會讓你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