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奉井,此馬並不是我所送的!”李肅臉嚴麗洲用著昌布,低聲的說道。
“那是何人如此慷慨?”呂布聞言大棄,此等良駒萬金難求如果是李肅相送還好說,可是如果是素未謀麵之人,那就是一大奇事了。
“我如今在西涼刺史董卓董大人帳下效力,任虎賁中郎將一職,此神駒乃是董大人心慕奉先之勇,有心結交才特意送之!不過此時兩軍交戰,未免丁刺史誤會,所以才由我出麵相送!除了這董大人心愛的坐騎赤兔神駒外,董大人還令我攜帶千金、明珠數十顆、玉帶一條送予奉先!”
“這呂布聽是董卓相送。頓時變了臉色,不過想到先前的承諾,所以呂布不好翻臉,隻是一臉的猶豫,不知道該怎麼推脫,而且他也有些舍不得那匹赤兔。
“奉先也不用想著推脫,董大人隻是想結交奉先,並非讓奉先轉投董大人!按照我的說法,奉先隻管收下。隻要對外宣稱是為兄所送即可!”李肅見呂布一臉的猶豫和不舍,隨即勸說道。
“李肅說得到也有理,董卓誠心結交,我又何必拒人與千裏之外!再說這赤兔神駒,我也舍不得還回去。索性應下便是,日後若與董卓在戰場上相見,照常廝殺便是!”呂布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隨即點頭說道:“那我便收下這份厚禮了!請兄代為轉告董大人,布的感激之情。”
“一定,一定!”見呂布已經上鉤,李肅連連應聲。
“兄說為兩事而來,一為董刺史送禮,這第二件事,所為何事?”呂布一臉不解的看著李肅。
“第二事乃是弟之家事,前年的時候,我父病逝,族人送來一份遺書。遺書有提過,令堂並不是死於病魔。”李肅煞有其事的說著,忽悠的呂布一愣一愣的。
“你且細細道來?”呂布聞言頓時拉臉下來,眼中閃過了一道殺氣。
“我父送來的家書中說及,今堂當年所服藥物,被人摻雜了致命的藥物,這才是令堂病逝的真正原因!隻是我父一直瞞著你,沒有告訴你罷了。”李肅一臉嚴肅的看著呂布的表情,心中其實卻在得意不已。
當年呂布之母的確是病逝的。所謂的被人換藥害死,不過是李肅編織出來的謊言罷了。
“這事過去了十數年,為何今日才告訴我?事關重大,兄不可欺我!”呂布神情冷峻的盯著李肅。隻要看出李肅有半句假話,他便揮劍砍死他!
在呂布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了,是母親一手帶大他的。也是為了帶大呂布,呂母才落下了一身病疾,所以呂布一直很孝順母親。
在呂母未死之前,丁原曾經多次讓人來請呂布出仕,呂布卻因為老母有病推遲了。
直到母親病逝之後,呂布才投奔到了原麾下。
如今聽李肅說母親不是病逝的,呂布自然是心中冒起了一股火焰。他心中已經在誓,如果李肅所言是真,那麼他便殺掉仇人!
如果李肅所言有假,他便不顧情麵,殺了李肅,讓他知道,話是不能亂說的!
“我父在遺書中所言,害死令堂的賊人勢力太大,他怕連累村人,所以當年才沒有將真相告訴你!而且也有怕你衝動,妄送了性命的緣故!我父因為此事心中一直有愧,所以鬱鬱而終,在他臨死之前,便將此事記在遺書之中,希望我日後遇上你,在告知你真相。”
“根據我父所知,令堂之死。與你出仕一事有關!我雖有告知你。卻無法得知你的下落。前些日子聽聞你在丁原麾下效力,所以才向董大人自告奮勇前來送禮,便是為了告訴你判情的真相。”李肅麵不改色。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呂布。
書信的確是李肅父親的遺書,不過他在其中動了手腳,添加了一頁偽造的遺書,遺書中說的便是呂母一事。
遺書是李肅自己偽造的,李肅對這方很有一套,做出來的遺書,連他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何況是呂布!
“果然是李伯的字跡!”呂布一打開書信便確認下來了,李肅之父對他們母子多為照顧,就連呂布能書識字,也是李肅之父教的。所以呂布對李父的字跡,還算是頗為熟悉的。
“出仕。丁原呂布在確認了遺書的內容之後,便將遺書還給了李肅,口中喃喃自語著,臉上還是掛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呂布很信任李父,所以不認為李父會說謊,李父既然說是與他出仕有關,自然讓呂布聯想到了原身上。
丁原在呂母在世的時候,曾經多次邀請呂布出仕,不過卻被呂布已侍奉老母為由拒絕了。所以呂布完全有理由相信,丁原為了讓自己效命於他,讓人下藥害死他的母親,這讓呂布就沒有理由拒絕丁原的邀請了!
不過可惜呂布沒有想到的是。李父的確不會騙他,不過李肅卻會啊!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遺書的一部分內容,會是李肅偽造的。
“難怪丁原如此忌憚我,不斷克扣我的戰功,還將我任命為主簿做一文職!連尋一匹好馬都是推三阻四!原來是怕我日後知道,他是我的殺母仇人,向他報複的時候,他越無法阻攔所以才百般刁難我,限製我的壯大呂布口中喃喃自語著,腦海裏亂作了一團,很快就編織了一份,自以為是的真相。
“弟既然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便不可輕言報仇之事,以免惹禍上身!”李肅見呂布徹底上鉤,便一臉和善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