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直覺不知道砍掉多少,又利用翻滾躲過不知道多少。
就算她如此努力,也沒有拉近和牧陽之間的距離。
白費功夫的阿爾托莉雅感覺有些氣喘。
她忽然有種直麵一個討厭的家夥,吉爾伽美什的感覺。
隻不過牧陽要更加難纏。
畢竟沒有到達一定距離的話,她根本察覺不到不可視之手的準確動向。
這讓她不得不把重心放在躲避上。
而不是放在如何拉近距離。
雖說可能都是無用功。
隻是她都沒有機會嚐試,阿爾托莉雅如何能夠服氣。
她可是相當高傲的。
不等她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這讓阿爾托莉雅打消繼續嚐試的念頭。
比起找機會擊潰對方,她更優先於保護禦主。
因為她沒把握到時候還能保護好衛宮士郎。
“Saber,快停手!”
衛宮士郎追出來。
因為這句話帶有命令的性質,衛宮士郎手上的令咒頓時消散一枚。
感覺到身體的限製。
阿爾托莉雅艱難回頭,“士郎!你知道在做什麼嗎?”
這可是在敵人麵前。
也就是對方沒有趁機攻擊,不然的話,她死定了。
原本還在看戲的遠阪凜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以及阿爾托莉雅突然的異樣。
她感覺一陣頭疼。
沒想到預感竟然成真了。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而是衛宮士郎的情況。
他是不是自願參與的聖杯戰爭。
從行為上來看,好像不是。
遠阪凜滿臉笑容的微笑道:“門外漢先生,晚上好。”
“是你!遠阪。”
衛宮士郎驚訝了,沒想到居然能碰上熟人。
不過這也讓他緊張的心態頓時放鬆。
大家都是同學,應該能好好談一談吧。
“是我哦,衛宮。”
遠阪凜眯著眼,不知想些什麼。
看了眼昏暗的街道,衛宮士郎客氣道:“如果可以的話,先到我家來吧。”
“可以哦。”
遠阪凜點頭同意。
太好了,衛宮士郎有些高興。
他現在都還處於懵圈的狀態,急需有人為他解惑。
明亮的客廳,衛宮士郎泡了壺茶水招待遠阪凜。
遠阪凜喝下溫熱的茶水,暖了暖身子,淡然道:“所以你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是的。”衛宮士郎皺起眉點頭。
聽遠阪凜的意思,他似乎陷入了巨大的麻煩。
遠阪凜心中微歎。
既然如此,隻是普通人的衛宮士郎為何能成為禦主。
好煩。
好在她這邊有能夠解決衛宮士郎麻煩的從者。
遠阪凜這才得以平靜的為衛宮士郎簡述此次的聖杯戰爭。
說完,遠阪凜給出很好的建議,“既然衛宮不想參與,那就把Saber的控製權交給我吧。”
“什麼!”
阿爾托莉雅驚訝出聲,這是可以隨便換人的嗎。
她倒不是對遠阪凜有成見。
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是不對的。
遠阪凜沒有理會Saber的大呼小叫,她隻需要衛宮士郎表明態度。
如果是在之前,她肯定會饞Saber。
可是現在,她突然覺得也就這樣。
不過為了證明她也在此次聖杯戰爭中出過力,所以這次是先進入的談判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