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揶揄的眼神,讓夏雲珠哭笑不得:“露露,我和景越不可能了,你這樣我倆都很尷尬。”
“我不管!雖然你男朋友帥得人神共憤,但我還是堅定不移地站景越!等進了禮堂你看到他今晚的裝扮保準少女心爆炸,瞬間重新愛上他!”
夏雲珠一笑而過。
景越的好她從來都看得到,隻是,於她而言,再沒有超越薄風遙的存在。
古代江湖霸主也好,現代普通古玩商也罷。從開啟下玄玉回到這裏的那刻起,他便是她共度一生的人。
是戀人,是愛人,亦是親人。
提著裙擺步入禮堂。
頭頂的水晶吊燈將一切照亮,她看見台上並肩而立的景越和範娜,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裝和優雅的法式收擺長裙,襯得兩人分外般配。
範娜臉上揚著淡淡的笑,正和景越確定著待會兒的台詞。自從範老板被鍾鶩蠱惑致死後,範娜的生活天翻地覆,好長一段時間都困在陰影中走不出來。
像是一夜之間長大,再沒了往日大小姐的蠻橫跋扈,變得沉穩許多。
至於景越,那晚在範家別墅的可怕回憶,估計已被學生會的大小事務給埋葬心底。
夏雲珠站在台下,望著二人莞爾。
一切都重回平靜,真好。
時針指向8點,禮堂的燈徹底暗下來。
光束落在景越和範娜身上,二人大方得體的致辭後,大提琴纏綿的低吟緩緩響起。
周圍的人開始跳舞,氣氛愉悅。
楊露找到了舞伴,一眨眼便消失在人群中。
夏雲珠坐在一旁等她,黑暗中,光束隨著舞步搖曳。
片刻後,有人撥開人群朝她走來,純白西裝,燈光映照下仿佛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
周圍不少人都望著這邊竊竊私語,景越的第一支舞,是無數女生期盼的美夢。然而,他卻將手裏的金色玫瑰遞給了坐在角落裏的夏雲珠。
嫉妒的目光四麵八方投來,範娜也遠遠望著,露出淡淡的笑容。
景越清俊的麵龐帶著溫潤笑意:“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見她遲疑,他補了一句,“沒有別的意思,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請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景越誤會,夏雲珠趕緊接過玫瑰站起來,抱歉地告訴他,“其實…我不會跳舞。”
“沒關係,我教你。”
這回,夏雲珠沒再拒絕,將手遞給他。
然而,卻從一旁橫來另一隻手,抓住景越的手腕,冷聲冷氣地說了句:“我來陪你跳,如何?”
兩人齊齊看去,攔住景越的人一襲緋衣、戴一張狐狸麵具,黑發未紮未束,散在肩頭。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景越飛快地抽回自己的手,表情一言難盡。知道薄風遙是個醋壇子,他和夏雲珠的舞隻能泡湯。於是很有風度地同二人道別。
他一走,薄風遙周身的低氣壓立刻散去。
夏雲珠覺得好笑,瞪著他,故意道:“看!人都被你嚇跑了,你賠我個舞伴!”
他遞出手,麵具下透出笑意:“把我賠給你,如何?”
她偷笑著握住他的手,眼底閃爍著狡黠:“那要看你舞跳得如何了潔。”
他抓著她的手,直接把人帶進懷裏,輕輕攬著她的腰,磁性嗓音說不出的性感:“已經賠給你了,概不退貨。”
他就知道,他夫人這麼漂亮,舞會一定有不少男人想對她出手,果真如他所料,一來就看見景越那廝搖著狼尾巴引.誘她。
手臂又收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