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做什麼的?”
“這位大哥!”她連忙陪著笑道:“可見過一位趕著青布馬車的年輕人來過這裏?他瘦瘦的”
不等她完門役就冷笑道:“他還是個神醫對吧!”
“對對!”齊安歌連忙問:“他來過了,去哪兒了?”
又一個門役走了過來望著兩個人道:“你們倆就是那神棍的有錢的藥童?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有錢!不然,你們三個誰都別想走。”
“怎麼了?”她望了望縣衙:“他不是在裏麵吧?”
“沒錯!”門役一瞪眼:“走!你們跟我進去!”
“他闖什麼禍了?”她實探的問道:“是沒醫好人嗎?還是賣假藥了?”
“哼!”門役冷笑:“你們自己問他好了!你們若是黑之前不到,他可是要下大牢了!”
“他不自己是神醫了吧!”齊安歌撇嘴:“治病把自己都治到大牢裏了,作為大夫,他還是少見的。”
縣衙不大,進了大門是一條青石板鋪成的路,正對著大門的是縣衙的大堂。
還老遠的,就見大堂兩側站滿了衙役,大堂中間的地上坐著一個人,正是顧世釗。
見兩人走來,顧世釗一下子站了起來,衝著堂內的縣老爺喊道:“縣老爺瞧見了嗎?我的藥童來了!錢一人不少的給送去。這下你可以放人了吧!”
兩人才走到大堂門口,衙役便喊道“威武”
顧世釗連忙上前拉著齊安歌就下跪。
齊安歌一把甩開了他:“你究竟怎麼回事?”
“大膽!見了縣老爺還不下跪!”衙役齊聲喝道:“跪下!”
不顧衙役的威喝,她望著顧世釗問道:“顧神醫,你犯了什麼事了?”
“我哪裏是犯事了!”顧世釗一瞪眼:“我救了兩條性命,這人居然恩將仇報!還想訛詐我!”
啪的一聲!
堂上的縣老爺拍響了驚堂木:“肅靜!傳齊老爺!”
很快一個穿著赭色錦袍身量寬胖的老者進堂跪了下來:“還請縣老爺為民做主!我那孫子一口奶也沒吃上,我那兒媳,尋死覓活的,家裏都翻了!請您一定重重懲治這個神棍!”
她頓時明白了,對著哪個老者一拱手:“這位老爺,若不是顧神醫出手相救,隻怕要一屍兩命吧!你們不答謝就算了,為何還要告他?”
“誰讓他醫治了?”老者一瞪眼:“我們又不是沒請接生婆,女人生孩子,他一個男大夫衝進去做什麼!我兒媳三從四德的,被他如此羞辱,已經不願意活了!你們必須補償她!”
“如何補償?”真是刁民有,如此刁的,她還是頭一回見。
“三百兩銀子!一分都不能少!”老者氣勢洶洶:“我兒媳婦若是死了!我孫兒就沒娘了,這點錢是補償他的!”
罷了,和這樣的人是講不清道理的,她轉頭望向了齊安歌。
齊安歌很快懂了她的意思,從懷裏掏出了一遝銀票,對著老者道:“你看清楚了,這是三千兩銀票!你兒媳一斷氣,我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