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先按那什麼係統說的做。
就、試試能不能嫁入豪門……
不過配合那位太太的培養計劃就算了,反正朝著這個結果走,過程就別在意了。
至於口袋裏這一隻,根據聽過看過的各種故事,總有點來曆吧,姑且養幾天。
冬天的傍晚天黑的早,她從快餐店裏出來裹緊了大衣快步往家走,小區西南角有個小鐵門,距離她住的單元樓最近。
輔路上一排大樹,把路燈都遮的影影綽綽的,溫鈺薇不自覺把手伸到口袋裏摸摸暖乎乎的團子,有種這地方不止自己一個活物的安慰感。
兩百米走到一半,一顆老樹後邊拉扯出來三個人堵了路。
大冬天裏隻穿了一件皮衣的黃毛小青年,拎著條棍子,站姿歪七扭八仿若全身多處粉碎骨折全接歪了,“少廢話,現金都交出來。”
呦嗬,搶劫的……
溫鈺薇眯起眼睛,繞回去走別的路起碼要多走一公裏,索性等著看看戲。
被劫的倆人,一男一女,都穿著到小腿的長大衣,特別定製的圍巾上金線在昏黃的路燈下麵閃著微光,本市著名私立高中英城的校服。
嘖,以為自己是霍格沃茨呢,溫鈺薇挑眉,好奇地往前湊了兩步,原諒土鱉真的沒見過活體的貴族高中學生。
男學生還挺繃得住,“沒有現金,你要多少,我可以轉給你,或者找個提款機也行。”
這回答,答應了劫匪就是個傻子,溫鈺薇剛吐槽完。
黃毛小青年揮著手裏的棍子在旁邊的大樹上甩了一下,“當老子是傻子呢?”一指那女孩,“我知道你有現金,交出來!”
熟人作案?溫鈺薇看的興致勃勃,黃毛長得瘦骨伶仃,比女學生還細條,哪來的膽子劫這倆,男學生竟然還好聲好氣搭理他,畫風太迷了。
照她看,隻要兩個人一起動手,抓住黃毛拿棍子的那隻手,一秒就能逆轉局勢。
女學生瑟縮著退了一步抱緊包,聲音帶了哭腔,“這是我參加冬令營的錢,求你了,放過我吧。”
難不成被人拿了把柄?溫鈺薇無語了,倆人高馬大的讓個小雞仔威脅,天生沒長膽子嗎?簡直忍不住要出去伸張正義了。
“少廢話,快點給我拿出來,冬令營也是你去的嗎?”黃毛鄙夷地噴氣,“有錢人家孩子的遊戲你湊什麼熱鬧?”
還真是熟人,溫鈺薇看戲看的憋屈,懶得繼續,“讓一讓,你堵著我路了。”
三個人好像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笑眯眯的一個女生,頭帶頂上綴著毛球球的絨線帽子、大眼鏡,寬版的長大衣下邊是藍色校服運動褲,一雙國產運動鞋。
黃毛左右看看,輔路也有好幾米,自己前後兩三米的距離,過不去她?找茬的吧,“死了橫著都能抬過去,給小爺找不自在是吧?”
嘿,我這暴脾氣,溫鈺薇手從口袋裏掏出來,做了一個擼袖子要揍人的起手式,過程中反應過來,眼前這條細白瘦弱的小胳膊,不是自己曾經童子功練起來的鋼筋鐵骨。
真是一秒出戲……
沒等她琢磨要怎麼把局麵穩住,黃毛反應激烈地左手揮舞橡膠棍、右手去抓她的衣領。
啊,來不及了,隻能靠本能了,溫鈺薇使喚著反射神經有點遲鈍的小身子骨,團身側步,上半身微微後仰躲過了黃毛的手,順著他使勁兒的方向一推。
黃毛也是個菜雞,被她一搡,竟然就咚咚衝著大樹撞過去,一腳踩進凹陷的樹坑絆倒了,為了維持平衡,他雙手車輪般揮舞,橡膠棍直衝女學生懟了過去。
這時候那男學生倒是挺有風度的,一手拉開女生,自己背轉身替她擋住棍子,結結實實挨了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