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緊了身子,美眸微張,隻道神魂將散,七魄去三,檀口細細輕吟起來,她音色嬌媚入骨,擾的季卿心動神搖,難以自持。
季卿眸色一沉,低低的笑了兩聲,含著她的唇口允砸香津。
賀蘭春蔓柳似的手臂勾在他頸上,又輕輕的撓了撓,細細的喘著:“王爺,回榻上。”她含羞帶怯,眼中盈著一汪春水。
“這不就是榻上嗎?”季卿低笑回她,抹挑著鬆垮的襟帶。
賀蘭春微微蹙眉,正待要勸便叫他封住了口,又覺泰山壓身,全身像被碾壓過一般,疼得叫她滲出了淚來,明澈的眸底是碎意的痛楚。
季卿口允著她臉上的淚珠,柔聲輕哄,可卻不見有本分收斂之意,行動未有緩和。
她見季卿不管不管,心中不由惱恨非常,嚶嚶的啜泣,又張口在他肩頭一陣亂咬,糯米似的牙兒啃在皮肉上,季卿身子一僵,麵上浮現忍耐之色,口中低低哄道:“莫怕,我輕輕的來。”他咬她晶瑩的耳珠,見她嬌花一樣柔嫩的任人采摘,心中柔軟的一塌糊塗,頓時情動興旺,終是好事成雙,你中有我,我有中你。
有道是撥雲撩月行樂事,巫山雲雨春意滿。
巫山之巔,雲蒸霞蔚,有一天神將手持三叉戟,但見峰巒秀麗,一朵嬌花微顫而開,穀欠要登極樂天界,神將見這朵嬌花可憐可愛,便將手中三叉戟拋至而下,穀欠要助她早登極樂,花精卻是大驚,慌忙施法布陣,花瓣化作盾器,將這三叉戟攔截在外,兩人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將穀間天池水攪的驚疊起伏。
腰款擺,金蓮搖,嬌軀顛,香汗交流情意濃,不知過了多久,神將收回神通,雲收雨散,渾身通泰,花精香魂流蕩,飄飄欲仙,隻見得一個氣喘,一個昏昏。
☆、第31章 第 31 章
剛過了五更天,季卿便起了身,係了長衫便出了屋,徐媽媽瞧見他出來不由一怔,忙傾身福了福,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行伍之家難不成與尋常人不同?都是寧願天不亮就起身,也不願意在香暖的被窩裏抱美人?
賀蘭春昨夜被折騰的狠了,這一覺睡到了巳時才將將睜了眼,她剛一有響動,帷帳便被撩開,徐媽媽心疼的瞧著她,等絲被滑落,瞧見她肌膚上青紅的印記,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圈頓時一紅,咬牙道:“王爺也太不會憐惜人了。”
她皮膚雪白賽霜,淡淡的印記在她嬌嫩的肌膚便顯得更外分明,瞧著便有些駭人,便連木藍和香薷兩個都低頭落下淚來,心疼不已。
賀蘭春渾身上下都疼,口中溢出一聲“嘶”,扯著徐媽媽的袖子眼淚汪汪道:“媽媽,疼。”
徐媽媽是過來人,自然曉得破瓜這一日需遭多少的罪,更何況季卿又是武人,身強力壯,昨夜又折騰到了下半夜,隻瞧著明麵便揉搓成這般模樣,背處不知該腫成什麼樣子。
徐媽媽如此想,便落下淚來,一邊叫木藍去了藥膏,一邊又吩咐香薷喚人侍女去打了水進房。
“王爺呢?”賀蘭春將絲被重新裹在了身上,問了一句。
徐媽媽神情變得古怪起來:“王爺今兒又起了大早,天不大亮便去外院耍槍了。”徐媽媽用了一個又字,對季卿的行為實覺得太過古怪。
莫說是徐媽媽,便連賀蘭春都是一怔,兩人歇在一處,昨夜又肌膚相親,季卿更好似餓狼一般,怎會天不見亮便起來去舞刀弄槍。
賀蘭春亦覺季卿有古怪,正與徐媽媽說話間,就見季卿束著半濕的長發進了屋來,他因剛剛洗漱過,輕薄的綢衣沾了些水漬,月匈前的輕薄的布料貼在他身上,勾了出他精壯的身體,叫人瞧了不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