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 / 3)

鏢還有很多。

“所以,我們沒事了?”容兮遂就知道這些k國人外強中幹的本質,才會用了之前那麼簡單粗暴毫無技術含量的出頭方式。

“沒事了。”k國代表隊那邊的領隊慫了,想要息事寧人。

“很好,那麼,我要報案。”容兮遂卻明顯並不想就這樣算了,在一群人不可思議的眼神裏,他氣定神閑的把一張價值不超過五十塊錢的簡易椅坐出了王座的氣場,不緊不慢道,“我要舉報k國的這為隊員不正當競爭,惡意傷害他國參賽選手。”

“???”

“他妄圖用極其惡劣的帶有侮辱性的歧視詞彙,來給他的競爭對手造成精神傷害,惡意影響比賽結果。我律師團隊裏的人權律師已經起草好了一份簡單的起訴書。”容兮遂惡意滿滿的看著那個k國隊員。

德爾塔是個民族大熔爐的國家,對於人種歧視方麵的法律要比其他國家嚴格更多,甚至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在網上還會被嘲諷為政治正確,但德爾塔依舊我行我素。

在德爾塔隨隨便便一句歧視的話,就很可能會為自己引來牢獄之災,少也是幾百個時的勞動服務和價的保釋費用。

容兮遂這麼告確實沒錯,但……

“應該是他報案吧?”一個實在是看不慣容兮遂囂張態度的武警道。歧視不對,但以權勢壓人就對了?他抬手指了指顏君陶,他對於顏君陶被歧視的事情還是充滿了同情的,這都哪個年代了,還要因為膚色問題而被侮辱,簡直是對現代文明的公然踐踏!“有你什麼事?”

“作為一個奉公守法、樂於助饒熱心群眾,我覺得我有義務站出來,替一個不會話的人伸張正義。”容兮遂的簡直不能再義正言辭了。

也是這個時候,在場的人才意識到,顏君陶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過。

不過他被嚇到了,也不是語言問題,而是……

顏君陶打起了手語,一點也沒有對自己生的缺陷而感到自卑,他笑的依舊像個太陽,打著國際手語道:【我生就不會話。】

一眾武警也受不聊軟了心腸。顏君陶這簡直都快成為身殘誌堅打比賽了,他怎麼來參加奧運會了?不應該參加殘奧會嗎?

顏君陶:“……”

最後的處理結果就是,在有了容兮遂的錄音證據和現場監控證明了是k國隊員主動挑釁後,這位k國隊員今晚就隻能在德爾塔的過渡監獄裏度過了。

顏君陶、容兮遂以及他身後嗚嗚泱泱的保鏢、律師團,就這樣一起大大方方的離開了。

陽光下,等在門外的是好不容易才了解到事情始末,找過來的c國隊隊員,兩個胖子都快哭了,為他們把自己的隊長給弄丟了,也因為擔心顏君陶出事。

反倒是看上去柔柔軟軟的v姐,最能抗事,上前用她不甚熟練的蹩腳英語,對容兮遂表達了感謝。

“謝謝you,不對,i……擦,謝謝怎麼來著?”

“我會中文。”字正腔圓的中文從容兮遂的口中了出來,瞬間拉近了彼此不的距離。

“老鄉啊!親人啊!”v姐一個勁兒的謝著容兮遂,她是真的很後怕,顏君陶不會話,真要是出點什麼事,這人生地不熟的,可不得被欺負死?

顏君陶用手機強烈抗議:【我也學了一點德爾塔的法律的。】他會運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孩一邊玩去,”v姐塞給了顏君陶一大袋子不知道打哪裏的薯片,哄孩子似的把他打發走了,然後強勢對容兮遂表示,“請務必給我們一個表達感謝的機會。也不知道你看不看電競,別看我們這樣,國家隊工資還是蠻高的。別怕把姐吃窮,你想吃哪兒,隨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