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萬籟俱寂。
靜靜的夜色如流水,深藍勾勒出一份完美的靜謐,月光則柔和地披灑在這一條長長的街巷。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
蕭朗在私院門口坐等著,伺機而動。
耳邊聽著********的****呻吟聲,忍不住嘀咕真他娘的賤骨頭,等拿到紫火,就是搶,也要把這些伍媚兒等小騷娘的,給霸王硬上弓了。
憐香惜玉個屁!
這婆娘不管初衷如何,既然都做婊子了,難不成還要男人砸錢給她們立牌坊不成?
前一世蕭朗就是受到了為人古樸傳統的師傅影響,也自然而然地變得盈盈弱弱,規規矩矩的,一生就隻喜歡過一個女人。
以致死前的那一刻,心裏是多麼的後悔。
於是重生後,最初的本性才在心裏綻放,世間的倫理綱常道德等等一切,在他麵前早已連屁都不如。
蕭朗熬著耐性,在牆腳等著。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才雙拳緊握,悄悄地摸入院子。
本以為途中要撞見一兩位礙事的丫鬟,出乎意料,一路坦途,毫無阻礙,丫鬟早已按捺不住困意的侵襲,個個坐在門口打著瞌睡。
而屋內那兩人吃了那份“加料”的醉爪,更是在一陣翻雲覆雨後,恐怕至少也得倒個兩三個時辰。
蕭朗很順利地溜到伍媚兒房間外頭,輕輕推開門,溜進房內。
房中,床幃薄紗內,兩具身軀老樹盤根一般交織、疊加、纏繞在一起。伍媚兒身上隻有一件幾分透明的薄絲綿,春光大泄的白嫩嬌軀一覽無餘,也同那老道士一樣昏睡沉沉。
好一幅活色春香的春宮畫。
這讓隻見過摟過小腰親過小嘴的蕭朗大開眼界。
蕭朗沉下心來,斂神屏氣,大踏步地跨向那張雕花檀木大床,伸手掀開罩紗,立即瞄到那個已經被伍媚兒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後全身癱軟的清陽真人。
蕭朗沒有多加考慮,一指彈了過去。
黯黑靈氣宛如千斤的巨石,重重地砸在清陽真人的胸膛上。
砰!
可憐一身功力遠在蕭朗之上的老道士,被伍媚兒這青樓嬌娘給掏空了精氣神,如此還在睡夢中就被蘊育著勁力的九陰彈指,彈得頓時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伍媚兒這會被動靜驚醒,慌忙中還沒想到尋找衣裳裹住春光大泄的白嫩嬌軀,抬頭就見著這番血腥場景,立即嚇得魂飛魄散。
但她剛要尖叫,剛好對上了剛剛用一指間彈死老道士的蕭朗轉來的眼神,立即咽下去。
伍媚兒往日誘人的小粉臉蛋煞白煞白,身軀顫抖得如同篩子。
蕭朗伸手,扯住以觀音坐蓮嫻熟姿勢蹲坐在床沿角落身上的伍媚兒頭發,猛地一扯,往後一拉,就從床尾跌撞出去。
蕭朗確定床上的清陽真人氣絕身亡後,平靜地望著在地上不停往後縮的伍媚兒。
也許是由於蕭朗臉色並不猙獰,一副可以商量回旋的模樣,伍媚兒不愧是心狠膽大到親自去踹下人的女子,擠出一個牽強笑臉,怯生生道:“公子,媚兒是無辜的,你要媚兒做什麼,媚兒就做什麼,絕不拒絕。”
“當真?”
蕭朗笑道,蹲在已經貼靠到一張椅子上的伍媚兒眼前。
“絕無虛言,公子要咋樣,媚兒一定照做。”伍媚兒小雞啄米使勁點頭,衣裳隻能遮掩身軀小半風景,胸脯大片春光,一覽無餘。
“很好。”
蕭朗揚起一個賊和善的笑臉,伸出手,似乎像是去撫摸伍媚兒胸前乳鴿,卻突然向上一斜,掐住脖子,猛地加重力道,哢嚓一聲,毫不猶豫掐斷了這名萬花樓大紅牌的白皙脖頸。
蕭朗望著那雙逐漸由絕望恐懼轉為暗淡無光的漂亮眼眸,冷冷道:“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