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終於明白,自己當年突然變成全網黑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這個圈子裏,你若沒有過硬的背景,敢得罪媒體就等於斷送了自己的演藝生涯。
自從簽約江懾的工作室後,薛靈的行程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場場活動都到點子上了,不像從前在明銳,王嬌動不動就給薛靈接一些沒營養附和觀眾攢人氣的綜藝節目,偏偏薛靈還不是很合群,搞的滿身不自在。
徐蕊給她精挑細選的都是拍攝高端畫報,雜誌封麵,出席各種大咖聚集的酒會,或是經過江懾手挑過的劇本。
日子充實又忙碌。
但也總有忙裏偷閑的時候,無論怎樣,江懾總會讓她一周空出一整天來陪自己。
在《刺心》上映前,薛靈拍了部耗時比較短的微電影,導演是個新人,但是相當有才,他帶著劇本來找江懾的時候,江懾一眼就決定了投資,主演就是薛靈。
微電影沒多久就上映了,上映後掀起一陣狂潮,彈幕刷的滿是666,表示對薛靈演技的欽佩。
網絡上對薛靈花瓶,爛演技的評價總算是少了很多,當然也有很多選擇做睜眼瞎或者幹脆不去看就尬黑的。
這種人,往往一眼定終身,他隻看見他認為的,固執的很,隨他去。
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做到讓每一個人都對他滿意。
又是一個周末,江懾和薛靈兩人睡在一把椅子上,薛靈半躺在江懾懷裏,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老板,你這樣濫用職權是不是不太好。”
江懾知道她說的是周末不準接工作的事,“我是老板,誰敢說什麼,嗯?”
薛靈覺得江懾這副樣子,簡直酷斃了,但是她還是想要膈應一下對方,“可是,我現在這麼紅,出場費很高的,浪費一天時間,工作室不是損失很多錢?”
江懾聽了這話皺起了眉,看上去很不高興,“和我在一起是浪費?”
薛靈隻是狡黠的笑,江懾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你愛人我多的是錢,不缺這點。”
薛靈嘖嘖幾聲,心裏樂開了花。
這段時間,江懾的頭發又長長了,過了肩,薛靈將她的發絲繞在手指上把玩,“其實你張清浬時候的扮相,第一眼真的驚豔到我了。”
“喜歡?”
薛靈“嗯”了一聲,以為江懾會說“你喜歡我就去剪短好了”,可是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薛靈發現,江懾這人偶爾也特別腹黑,不解風情道,“喜歡也沒用,下部戲就得留長發。”
薛靈:……
那個周末下午,她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電視新聞正在報道明銳傳媒和周昊清一案。
女記者正對鏡頭說著周昊清被控訴的多項罪行,已經法院可能會給出的裁決。
薛靈道,“其實我一開始的確是沒想扳倒周昊清的,在薛靈的記憶裏,周昊清對他有恩,所以她所看到的認識的周昊清是個特別善良又剛正不阿的老板。但是隨後在我和周昊清相處的過程中,我發現了公司裏的很多貓膩,我也給過周昊清機會,是他沒有把握住。”
江懾隻是用手指幫她順著頭發,沒有發表看法。
晚飯前,江懾在廚房裏做飯,薛靈收到一條短信:一切準備就緒,可以收網了。
薛靈回複到:收吧。
當天晚上,網絡上就流露出當紅小生高寒的豔照門。
裏麵不但有大量尺度極大,粗俗不堪的豔照,還有許多露骨的微信聊天內容。
看著微博上網友們評論的內容,大多是“惡心”“垃圾”“渣男”一類的字眼。
因為兩個月前高寒拉著薛靈炒複合cp,見薛靈這邊不配合,又有不知名的第三方從中作梗,使得高寒那邊準備好的素材遲遲發不出去。